第19章 反差

叶茴在旁边默默看着顾砚，顾砚看着没有什么秘密，她问什么就答什么，但总有一些东西她查不到。

顾砚顺路买了根糖葫芦，一口一个地吃，叶茴笑着问:“我没有嘛？”

顾砚看了自己只剩一个的糖葫芦，又转头看看身后数米的糖葫芦摊子，还是不想走路，想转头喊星云去买，叶茴已经从她手上拿过去，吃掉了最后一颗。

顾砚的心在滴血。

叶茴像是毫无察觉，依旧甜蜜蜜地笑，张凌悠早就溜走了，她和叶茴可不熟。

叶茴抬头看顾砚:“为什么你长这么高？”

顾砚不想回答，她的糖葫芦没了，她没心情。

叶茴穷追不舍地问。

“因为我天天练武，你天天坐着。”

叶茴哦了一声，也就不问了，现在顾砚的脸已经初现棱角，没有以往的圆润，叶茴看着，决定再画一张顾砚。

“我说公主殿下，您怎么时不时就出宫呢，您都快及笄了，挑挑驸马啊。”

叶茴淡淡道:“不想。”然后就扬长而去不想再搭理顾砚。

顾砚也就放慢脚步和她拉开距离，然后找了一堵墙直接翻了上去，星云和霜雪紧随其后。

叶茴似有所感地回头，看到了顾砚飞驰而过的身影，感叹道:“不知世间有哪个男子有顾砚那般好看。”又有哪个男子以后会和顾砚一道？

想到这里，叶茴心里有点酸酸的，扭过了头，径直向前走着。

顾砚在屋顶上跑着，星云在后面跟霜雪吐槽:“怎么小姐总爱跑到屋顶，再往下一点我们都要成为梁上君子了。”

顾砚回头瞪了她一眼，星云吐吐舌头，忘了小姐五感特别好了。

她几个跳跃到了郊县的一棵树上，这里是顾砚经常来的地方，无他，没人，不会误伤。

星云和霜雪摆好架势，顾砚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掂了掂，足尖点地直接攻了上来。

星云和霜雪都是顾悟俞从小训练的丫头，武功都是上乘。

霜雪挥剑挡了一下顾砚的刀，轻巧地旋身绕后，星云抽出腰间的鞭子迎上。

最后，以霜雪的剑停在顾砚眼前为止。

顾砚喘了一口气笑着:“哎，还是输了。”

星云把鞭子卷了卷:“小姐坚持的时间越发长了。”

顾砚抓住星云伸出的手站了起来:“痛快！”

烟雨看着锦莺按下了一个机关，有些被吓住了，锦莺笑着拉住她，带着她向下走。

她看向里面的东西，呼吸一滞:“这……”

“这是主子设计的，你挑一个。”

烟雨选了一把玉制琵琶，锦莺笑着道:“试试。”

她一眼拨动了几根弦，眼睛一亮:“好好听！”锦莺笑着上前按了一处地方，“喀嚓”烟雨惊恐地看着手中的琵琶突然多了一个空洞。

锦莺倚在旁边的架子上，看得烟雨胆战心惊，生怕上面的乐器掉下来。

“这里面可以放暗器。”

“暗暗暗……暗器？”

锦莺站直了身子:“黎音阁表面上是听曲儿的，但是里面是杀手组织，都是主子一时兴起弄的。”她耸耸肩。

确实是顾砚一时兴起，她本来就想要听听小曲儿，顺便赚点儿银子，但后来发现这点钱不够自己定制武器的，就把它改造成了培养刺客的地方，好吧也有自己的恶趣味。

烟雨颤着身子看她。

锦莺不怕她不忠心:“做个选择，要么我放你走，让你忘掉这一切，要么你留下。”

在这里的女子都是无家可归的，烟雨自然也是，她选择了留下。

锦莺点点头，让她张嘴，自己把一颗药丸塞了进去:“不要试图背叛。”

烟雨低头道是，她虽是女子，但有担当，她做出的选择绝不会反悔，锦莺扭身走了:“会有人来教你的，自己看看喜欢什么暗器挑一个吧。”

这还能挑，有点自由了。

叶茴回宫之后坐在椅子上，前面跪着一个小宫女。

“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谁的人。”叶茴没看她，把玩着手上的金簪:“这支簪子就收买你了？”

小宫女爬过去抱住了叶茴的腿:“公主，公主，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叶茴嫌恶地踢开她:“处理掉。”扔下轻飘飘的三个字，叶茴就往外走。

春来看着叶茴:“公主，您看……”

叶茴看向某处:“她的手越来越长了，不是吗？”她掩唇浅笑，眼中满是柔柔的笑意:“我们把她的手废掉不就好了？”

春来感觉自家公主越来越像顾砚了，不过一个明着来，一个阴着来。

叶茴听着后面的惨叫轻轻皱着眉:“好吵啊……”

春来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