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玄空”命悬一线
又是十几二十多天过去了,时间对王宏来说已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也不知道是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反正他是一路走一路打听,饿了就找个街边小街随便吃点,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就找个破庙或山洞过夜。
这天,王宏骑着一匹棕色马,信马由鞭的由着马儿一路奔跑,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
王宏怎么骑着马呢?原来王宏一路走来,打了不少不平之事,收拾了不少江湖败类、贪官污吏及想夺王宏精钢剑的江湖人士,开始他还没想着收集他们身上的银两,因为身边没有了陶芷,他对吃穿住没怎么在意,但后来一想,仅凭着一双脚,一天走不了多少路,于是才想着要弄些钱买只马代步,所以后来每次收拾完江湖败类、贪官污吏及想夺王宏精钢剑的江湖人士,顺手拿了一些银两,买了一匹马。
想来马儿也是跑累了,亦或是饿了,脚步慢慢放缓了,时不时还啃点路边的嫩草。
王宏也懒得管马儿,抬头四周看了看,这座大山还真是少见,稀稀疏疏的大树下,怪石林立,悬崖峭壁,远处悬崖上还挂着一幅瀑布,薄雾缭绕,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白纱布在云雾中飘浮。
除了远处瀑布传来的轰鸣声和近处惊起的乌鸦云鹊的鸣叫声,真是人迹罕见。
王宏正四周打量着。
“无量天尊,小子啊,你可是号称‘弘一剑狂’的狂儿么?”
突然一声叫唤,着实把王宏吓了一跳,马儿也惊吓得长嘶了一声,前蹄不安地刨着地上的草。
王宏顺着声音打眼一看,十几米远处一悬崖怪石上站立着一老道,白发白髯,手持道禅,背后背着一把长剑。
王宏双手抱拳:“老前辈,正是在下,请问老前辈,叫在下有什么事么?”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前辈,看你这意思是专程找我么?”
“狂妄小儿,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哦,这就怪了,我可不认识前辈啊?”
“小儿,你可还记得大半个月前,惨死在你剑下的‘漠北四煞’么?”
“前辈和‘漠北四煞’什么关系?”
“那持剑的就是我那可怜的徒儿,今天我要替徒儿讨回公道,报仇雪恨。”
“‘漠北四煞’恶贯满营,死有余辜。我是替前辈清理门户,前辈应该感谢在下怎么反而怪罪起在下了呢?”
“小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前辈怎么称呼?”
“哈哈哈,我乃漠北天蟾宫道长,法号‘玄空’。小儿,死在我的手下你也不冤啊。”
“前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怎么出口就要我的命呢?”
“小儿,别废话,亮出你的宝剑,江湖传闻你的剑乃稀世宝剑,让我也见识见识。”
“玄空”道长乃世外高人,出家前姓张单字英,早在年轻时就凭着一套虚无缥缈的“太玄”剑法独步天下。
当年张英那也是胸怀大志,意气风发,专打不平事,专惩不良官,一门心思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无奈身处乱世,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张英不屑与之同谋,便游历于江湖,专惩武林败类。后来在感情上又遭遇挫折,纠缠不清,以致性情大变,行为乖张,由人人敬而爱之变成了人人敬而惧之的一代怪侠。
再后来年纪大了,也不愿行走江湖了,于是在漠北天蟾宫出家为道,除收徒授艺外,不问世事。
“漠北四煞”之一的持剑大汉也算是“玄空”道长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出山后纵横北方大地数十年从未败过,“玄空”道长对这个徒弟在江湖中闯荡出来的名号很是满意,却对他的为人处世不管不顾,可见“玄空”道长性格变化极大,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打抱不平截然不同。
如今徒儿却命丧王宏剑下,这对“玄空”道长来说是个奇耻大辱,那管三七二十一,一心只想找王宏报仇,挽回自己的名声。
王宏心想:“这怪老道也太不讲理了,对自己的徒弟太护短了,平时对徒弟胡作非为睁一只闭一只眼,现在徒弟死于非命就要报仇,你这不是老糊涂了么?”
“看来今天不出手是过不了老道这一关的。”
“既然前辈非要出手,那晚辈就陪前辈活动活动筋骨。”王宏说完从马背上跳下来,拍了拍马,让马到一边找草吃,然后“嘡啷”一声拨出精钢剑。
“玄空”道长见王宏拨出了剑,点点头:“果然是一把好剑,小儿,老朽虚长你几辈,就让你三招,你出招吧。”
“尊敬不如从命。”说完“唰、唰、唰”施展莲花剑法,一眨眼工夫向老道上中下连攻三招。
别看老道年近八旬,花白胡须,身手步法极快,就在王宏剑锋即将穿衣而过之时,老道只一个躲闪,瞬间消失在王宏眼前,转到王宏的身后了。
王宏大吃一惊:“虽然自己这三招未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