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闯西夏无人能挡
闲话短说,陶芷这一路西行翻山越岭,顶风冒沙,倒也平安无事,“千毒老怪”丁千秋一生作恶多端,杀人无数,一朝幡然醒悟,倒也是位不错的老人,而且他给陶芷治伤的药丸确实有奇效,陶芷小腿上的伤早已痊愈,恢复如初,对丁千秋也是非常感激,所以这一老一少西行路上互相照应,倒也其乐融融,不觉得寂寞。
这天,陶芷、丁千秋二人终于到了西夏州府所在地,陶芷打眼望去,这府城怎么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只见这府城东门守卫对入城百姓盘问甚严,对车轿里外都要仔细检查。
至于什么原因陶芷无心去想,她只想尽快完成使命好早点去找王宏,只见她毫不迟疑地挥鞭奔向东门。
其实盘查这么严,主要是针对大宋,这也可以理解,派出去的丁千秋明面上是为大宋出力,暗地里却干些阴谋诡计,如今丁千秋也被抓了,派出去的杀手刺杀也失败了,惊天阴谋也暴露了,西夏如此紧张当然毫不奇怪。
“站住,干什么的?下来检查。”
只见两名腰佩弯刀的甲士拦住陶芷的车马,意欲盘查。
陶芷高声说道:“我乃大宋皇帝特命的使者,前来拜见西夏定难节度使李彝兴李主,速去通报。”
两位甲士一听是来自大宋甚是紧张,其中一甲士闻听连忙跑向城门内,不大一会儿城门内了来一长官模样的人,身后跟着数十位手持弓箭,腰佩弯刀的兵士,但见这位长官模样的人一脸的卷毛胡子,身材魁梧,腰里也是佩着一把弯刀,脚穿半高统皮靴。
只见这位长官说道:“在下东门守将拓拔州儿,不知来者何人?”
陶芷说道:“大宋使者陶芷。”
“使者?来人,拿下!”拓拔州儿闻听高喊一声。
只见十几名兵士弯弓搭箭瞬间将陶芷团团围住。
“大胆,竟敢对大宋使者无礼,想造反么?”陶芷怒喝道。
“什么使者,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当我们是傻子。”拓拔州儿冷笑一声。
“懒得和你们啰嗦,赶紧带我见你们李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陶芷再次断喝。
“我们主上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赶紧下马束手就擒,否则让你当场毙命。”拓拔州儿说完拨出弯刀。
“拓拔州儿将军,还认得老朽么?”
正在双方剑拨怒张之即,只见马车帘子一掀,丁千秋伸出他那风干老树皮般的脑袋说道。
拓拔州儿一听转过脸来见是丁千秋,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我道是谁,丁老头子,你个叛贼,还有脸回来?”
“你,你,我们有要事面见主上,还请将军行个方便。”丁千秋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强咽了两口气才缓过神来,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无赖之徒,想当初丁千秋做国师时,这拓拔州儿看见丁千秋如同狗儿见到主人般低三下四。
“你咋不死在那边,还有脸见我们主上。”拓拔州儿冷言冷语。
丁千秋无心计较,继续说道:“老夫确实应该死在那边,但为了西夏百姓,为了主上,我且把命留着,等见了主上,我自当给主上一个交代,请将军不要阻拦。”
“去死吧,还想见主上。”拓拔州儿手一挥,十几支利箭顿时射向陶芷和丁千秋。
陶芷早有准备,见拓拔州儿手一挥,“嘡啷”拨出精钢剑,两脚一蹬,身子快如闪电飘至马车前,手中剑在身前舞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电驰而来的利箭悉数斩落在地。
可对方的弓箭手轮翻上阵,丝毫不给陶芷喘息的机会,如此下去,只要陶芷稍有迟顿,陶芷和丁千秋恐怕就要命丧利箭之下。
陶芷一声娇斥,右手剑威力丝毫不减,左手一挥,上百粒蓼花籽洒向弓箭手,只见弓箭手纷纷弃箭,双手捂脸的捂脸,甩手的甩手,跳脚的跳脚,“呜哇呜哇”地嚎叫个不停。
陶芷趁次机会,身子一纵,只见影子一晃,还没等拓拔州儿反应过来,陶芷的精钢剑已抵在拓拔州儿咽喉。
其实拓拨州儿武功不弱,为何一招未发即被陶芷制服,一来拓拨州儿自以为有弓箭手足已,无须自己动手,二来陶芷身手太快,已超出拓拨州儿预想,所以才马失前蹄,当然真动起手来也出不了陶芷二十招。
“叫手下住手,否则要你的命。”陶芷剑抵着拓拨州儿的喉命道。
“快住手,快住手。”拓拨州儿立即大喊着,一动也不敢动。
陶芷见弓箭手停了下来,又对拓拨州儿说:“你带我们见你们主上。”
拓拨州儿无奈,只好乖乖地带着陶芷和丁千秋去见李彝兴。
虽然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兵士,可见此情况也无计可施,拓拨州儿也是摆摆手让他们别多管闲事,所以一路无事,很快来到了州府大殿。
李彝兴正在殿上议事,见拓拨州儿被押着上了殿,心中大骇,厉声喝道:“拓拨州儿,怎么回事,怎如此狼狈?”
“主上,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