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和林渔送给他的手工花放在一起。
他看着这些东西心情就会很好,内心也会平静下来。
其实这一次一定会有一个结局,失败了李湖就可以随着林渔去,那时他的顾虑就会消失。
但是谁又会不想要一个童话般的好结局呢?
李湖看着花发呆,随后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林渔回到寝室后拿出已经很久没用的素描纸,打算试一下颜料,至于为什么是素描纸,因为她只有素描纸。
素描纸的四周有微微泛黄,林渔叹气,她大学是心血来潮想学素描,结果只坚持了一周,素描纸也就闲置至今。
她有在自己的柜子里扒拉,找了一会才从柜子最底部找到了曾经用过的画笔。
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林渔拿出来用的是最小号的画笔,她把画笔沾湿了笔尖,蘸了一点颜料。
又用铅笔画了一个花朵的轮廓,说实话也就是小学生水平,林渔看着自己的画作不禁感慨:真是苦了这颜料了。
林渔才刚把画笔放到纸上打算上色,就见这画笔像是有神志一样,轻松地将整个花朵染上了色彩。
林渔震惊地捂住嘴,“叶子倒是不用涂蓝色。”
她有点苦恼,不过看久了又觉得还挺好看的,整个花像是活的一样,在兴致勃勃地和她打招呼。
“你好。”林渔跟刚刚诞生的小花说话。
她笑起来,越看越觉得顺眼,于是把这朵小花裁下来粘在了她的笔记本上。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他走出宿舍,慢慢溜达到了食堂。
刚刚点好一份炒饭就看到一个熟人,沈连之。
林渔不太想上去打招呼,于是打算低头吃饭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刚要付诸行动就看见了沈连之的手腕,他穿着长袖,在结账的时候抬起来胳膊,林渔看见那手腕处有一个头绳。
她立马放下筷子冲到沈连之面前,拉着他的手腕,死死盯着他手腕上的那个头绳。
“这个头绳...”林渔情绪起伏太大有点喘不上气,顿了一会继续道:“你哪里来的?”
沈连之不知道林渔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想了一会瞬间了然,“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
林渔现在莫名其妙,没有仔细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直问这个头绳的来源。
见她如此执着,沈连之便说这是自己买的。
但是沈连之根本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妹妹之类的,为什么会去买头绳?还跟方宁宁那天扎头发的一模一样!
林渔想了一会就自己摇头否认这个观点,万一人家是买给妈妈的呢?她责怪自己太冲动,给沈连之道过歉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有些失魂落魄,连带着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那天林渔没能见到方宁宁的脸,只看到她用来绑头发的头绳,是黑色的皮筋,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小鸟。
林渔之前还问过这是什么鸟,方宁宁说是凤凰,林渔还逗她说一点也不像,方宁宁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林渔笑。
林渔机械性地进食,回忆一点一点涌上心头,现在想来宁宁应该是看中了凤凰涅槃重生的本领了吧。
可是...不是每一只凤凰都能浴火成功。
吃晚饭林渔起身打算回寝室躺着,一转身就看见沈连之在对自己笑。
林渔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笑,带着贪婪和依恋,如果沈连之是看着自己才露出那种笑那也太怪异了些。
她此时想起来沈连之说的话,什么叫不会忘记她啊?
林渔现在脑子里有太多事,她不能很好地把这些事一一处理,导致她有一点烦躁。
她想她今天能做的就是回寝室睡一觉,然后明天再想。
深夜,王年家的一间卧室还是灯火通明,灯光将两人的身影应在窗户上,两道影子离得有些远。
“方宁宁是你杀的?”一位穿黑色风衣的男子质问王年。
王年不以为意,“是又怎么样?反正警察也查不到我。”
下一秒他就被黑衣男子掐住脖子,呼吸滞留在鼻腔,就是无法进入,他脸上痛苦非常,不断敲□□衣男子的手。
“谁让你杀她的?”
“要不是我给你的东西,你觉得你那拙劣的手法能瞒过谁?”
“而且,我给你那东西不是让你用在方宁宁身上的!”
黑衣男子像是气急了,每说一句话力气就加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