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小姐？您怎么来了？”

众人循着李律的视线看向门口，只见雎晓雯走向前台，神情充满的怒气和不可思议“李全，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李全忐忑不已“那个，小姐，没什么事”

雎晓雯早知道内情，对他这装傻充愣的行为火气上来，质问“没什么事警察来这干什么？”

“这，一点小事，不敢劳烦大小姐您出面，律所能解决的”李全猜测雎晓雯已经知道律所牵连命案，小心谨慎道。

“你还遮遮掩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招来警方的怀疑，到底有没有脑子？趁现在抓紧配合，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律所的名声和收益，我保证你以后别想在京城混了”

“是是是”李全点头哈腰，态度180度逆转，忙恭敬看向云端和余庆“小姐，二位警官想这边请，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路过余身边，雎晓雯在后背欢快的比了个ok的手势。

办公室里，云端开门见山“潘硕，都同，李赫他们三人在哪？”

李全看着一旁坐着玩手机的雎晓雯，没料到她会亲自坐镇，虽面相弱小但权力不小，李全不敢松懈，吞咽着口水“警官，他们去见当事人去了，不在律所”

“那就把人叫回来啊，还需要我教你做事?快点，两个小时之内回不来就炒了吧，”雎晓雯头也不抬无所谓的说着。

李全颤颤巍巍，立马当场拨通电话过去。“在来的路上了，两位稍等”

雎晓雯瞧着他如坐针毡，又看了眼嘴唇有些皱皮垂眼分析案情的余庆，脸上浮现强烈不悦“让人等着是这么个等法吗？这么热的天警察这么辛苦，茶水不给来点是什么意思？”

“我马上去泡”

几杯上好的茶水顷刻奉上，蔡晴朗朝雎晓雯艳羡的神情。

很快，三人快速赶到，满头大汗看向来的警察。

云端和余庆找了间办公室挨个审问。

“罗青红死了，说说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李赫揩着额头上的大汗“当时和我的当事人约了在那附近的咖啡厅见面，那里抄小道进去省时间，我的当事人可以为我作证，我们有聊天记录”李赫熟练的把聊天记录翻出来递出去

“真是奇怪了，我又没有说罗青红是什么时候死的，你能怎么知道具体的时间？”云端眯着眼审视道

李赫忙解释“我真的没有杀他，是因为我们半夜知道了消息，所以知道那个时间点他没得···”

“除了你的当事人，还有谁能证明你没有作案嫌疑？”

“这···我不知道啊，天黑立马什么都看不见，我这真没办法找到证人，我那天穿的就是这身衣服，杀人肯定会有血迹，你们可以把衣服拿回去检验”说着李赫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

云端和余庆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确实和打印下来的照片一致，余庆戴上手套接过衣服放进证物袋，提取了唾液和头发，又用棉签蘸取试剂擦拭双手虎口的位置，

余庆捏了一下李赫的手心，察觉到什么“方便写一下你家地址？我们还需要去你住的地方察看一下”

“没问题，我这就写给你们”李赫积极配合，飞快扯出一张纸写了一串地址。余庆瞧了眼李赫的动作，待他走出办公室，拿过纸条细看起来：那字迹轻飘无力，字体宛转的部位犹犹豫豫。

“有什么发现？”云端看着摊开在眼下的笔录，问似乎有所察觉的余庆

“不是他，他有肌无力症状”

通过接触，能判断对方患有肌无力，云端深感钦佩，这种技巧队里没有人会，之前李衢会，只不过他没有机会学。“余老师，回头得空教我一下呗？”

接下来审问潘硕，余庆继续辅助

“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吧”

“我从那里回家，我和罗青红是室友，那晚我下班的早一些，就先回去了，但是没有想到他晚上出事了”

云端和余庆交换了个眼神，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死者家中探查，这倒是意外的收获“所以，你？罗青红，还有他妻子商悠悠住一起？”

潘硕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解释“嗯，京城的房价贵，我们律所好多人一起合租的，这很正常，省钱嘛”

想起商悠悠胳膊下的淤青，云端问道“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怎么样？”

潘硕皱着眉挠挠头“一般吧，偶尔听见他老婆在房间崩溃大哭，也不方便过问”

“你和死者的关系怎么样？”云端追问

潘硕皱眉，露出些许的嫌恶“一般吧”

“你好像很反感这个人，说说为什么吧？”

“老实和你们说吧，罗青红这个人呢有时候命确实好，赚了不少钱，但是人挺花的管不住自己也不太尊重她老婆，有一次晚上他喝醉了回家，居然提出让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觉这种荒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