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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任我行,这样也好,你我也不必再惺惺作态了,你究竟想如何?要打可要趁早,再过些时日,你可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说话间,眉眼尽展,无限风情之中突显精光湛然。
“我只是不要你再第二次重蹈覆辙。”任我行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好像他刚刚逼东方不败自认修习‘葵花宝典’,进而借此揭破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他只是个一心阻止得力手下做傻事的日月教教主而已。
重生一次,好不容易终于把两世的纠葛都放下,好不容易总算下定了决心,却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练起了这等荒唐的功夫。尽管他昨夜和东方不败定计劫击五岳剑派时已经抛开了这件事,可那时毕竟还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修习的这“葵花宝典”的来路,只当自己一时不查,才让他又走上了老路。待今早想明白了这来路,又得东方不败亲口承认,这不叫重蹈覆辙又叫什么?
任我行想到“葵花宝典”开篇的那八个字,不由又攥紧了拳。方才被东方不败震麻的手掌正在慢慢恢复知觉,此时一捏紧,犹如一根根细小的针头密密地扎在手心里,可他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那八个字,以往看来,只觉得这是天底下第一傻事,而如今,那些嘲讽却好像都是冲着他来的。而既然东方不败重蹈“葵花宝典”的覆辙他没能阻止,那杨莲亭,自然就是“第二次重蹈覆辙”。
这回东方不败前因后果的一想,自然是听明白了:“我不管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哼……姓任的,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话没说完,又一阵晕眩袭来,这一次,他并没有抬头去看任我行,自然也不会是因为阳光刺眼。
东方不败脑中立刻闪过一丝警惕,暗自凝神聚气。却不想丹田中空荡荡的一片,而身上经脉中一直源源不绝流转的真气,无论他如何调动,竟一如冬眠的蛇,懒洋洋的不愿动弹。而眩目之感,却越发强烈起来。再捏一捏拳,他立刻发现不但真气运转出了问题,就连自己的劲力也正慢慢消散。
“东方?”任我行似乎看出了不对劲,伸手在他肘下轻托,扶了他一把。
“走开!”东方不败一把甩开他的手。他体内的力气急速的逝去,这一甩,用力之下也把他自己甩得脚步踉跄。
两人离得很近,任我行手一松立刻又扶住他,这次是扶在他的腰上。
东方不败挣了几下,突然又闻到了任我行身上淡淡的香味,忽然色变:“是你!”
他上一世在脂粉堆里过了许久,于女子身上的脂粉香不可谓不熟悉,任我行方才虽一直站在上风,可离他还有些距离,身上这香气,东方不败觉得似曾相识,也只当是他成德殿中点的檀香。等两人到了近处,东方不败又被他惊天的言语引去了大半注意,直到此时才发觉,这哪里是檀香,分明就是成德殿前童夫人身上的香味!
“愚蠢的女人!”东方不败咒骂一句。任我行用这种下药的手段,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该,为达目的,他从不计较用什么手段。当初担心杨莲亭不能服众,他自己也想出了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教众的法子。只是现如今,一时失察,只怕再脱身却是不易。
“我倒觉得她算是聪明。”
能暗算到东方不败,固然是因为童夫人一介弱质女子,又是童百熊的夫人,东方不败不曾设防的缘故,若不是东方不败功力已有所成,怕是根本走不到半山,就要倒下了。
“摇摆不定,全无决断,这叫聪明?”东方不败半靠半倚在任我行胸前,不遗余力地反驳任我行的话。他不再急着强运内力,而是小心地将残留在经络里的真气慢慢归拢,虽然速度极慢,总聊胜于无,待任我行放松警觉时,还能有一击之机。
不过同时,他心里还有几分庆幸。好在任我行用的不是“三尸脑神丹”,要不然,莫不是真要他向任我行俯首称臣?还是干脆利落地再死一次?
“东方,”感觉到东方不败还在挣扎,任我行扶住他腰的手用了力,“我不会害你,相信我。”
“相信你?哼,”东方不败冷冷一笑,“笑话,是谁把我当刀子使,杀尽教中根深蒂固的老人,让我背上个野心勃勃的名声,自己倒是正好将不听话的势力统统接管?野心?我若是没野心,只怕被你用完了,就是被抛出去的一颗弃子,既平了那些愤愤的人心,自己也落得干净……”
“这一次,你若还要夺权反叛,我也认了。只是无论如何,我决不会再让你见到那个祸害……”
任我行的这句话实在是犹如五雷贯耳,令东方不败再听不进其他,甚至都没注意到任我行所说的“祸害”是谁。
“你什么……”
东方不败才皱起眉头,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贴到任我行身上,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任我行,正闭着眼,微微低头,唇如烫铁,重重地印上他的唇瓣,将他一句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又表白了一回~这回……算是正常点了吧~
给了糖啦~任大叔,东方的唇甜不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