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这下轮到楼予烈受不了了,眼中欲色更深,像波涛汹涌的海,但夭夭此时的身体太虚,明显不能行房事。
他推开她,哑着声音道:“行了。”
傅妙静巴不得呢,高兴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楼予烈拿起笔,记下细腰的尺寸,听见她的问话,手腕一转,用毛笔的另一头,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点了点大腿:“这里。”接着点了点小腿:“还有这里。”
“还早呢。”
傅妙静不说话了。
楼予烈端着她,让其侧坐,抓起脚踝让傅妙静的一双腿翘在书桌上。
姿势转换,猛然失力,傅妙静不得不抓紧楼予烈的手臂,这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楼予烈笑笑,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腰间:“夭夭抱紧我,可不要掉下去了。”
他从下往上,一掌一掌丈量长度,惊讶道:“夭夭的腿不短呢,可站起来为何只到我的胸膛?”
楼予烈在嘲讽!
傅妙静懒得理他。
楼予烈手攥着她的脚踝,扯下罗袜,脚是最私密的,傅妙静不由闪躲,楼予烈却一把抓住,重新将它们放在书桌上。
书桌朱红,更衬一双金莲莹润,几乎发着光。
楼予烈一点点卷起裤管,衣料堆在腿弯,一截细白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瘦,大拇指和食指就能圈住她,蘸了蘸墨,提笔记下。
手掌上移,到了小腿肚,形状漂亮,弧度完美,楼予烈捏了捏,又觉不够,俯身咬了一口。
傅妙静眼瞧着这一幕,羞的想钻进洞里。
楼予烈再次提笔,记下小腿尺寸。
裤管宽大,是故很容易卷起,楼予烈颇有耐心,一点点折起,每向上一分,雪白的皮肤便多露出一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可终会有尽头,裤管被卷到大腿根处。
这里不见阳光,肤色几乎白到透明,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血管像一棵大树,枝丫蔓延,楼予烈突然来了兴致,拿出一根干净毛笔,顺着血管的纹路临摹。
毛尖在上游走,很痒。
傅妙静脚尖绷得很直,手死死抓着楼予烈的衣服。
“别弄了。”她的声音飘渺,隐隐有些春意。
楼予烈停下笔,恋恋不舍道:“下次在上面作画如何?”
“不好。”傅妙静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楼予烈只笑了笑,未答。
傅妙静扭了扭身子:“这下好了罢,快放我下来。”
楼予烈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急什么,还没量呢。”他是个苦出身,幼时什么活都干过,故他的手掌宽厚粗糙也有力。
而傅妙静不曾干过力气活,细皮嫩肉的,有时不小心磕了,身上就青紫,十分娇嫩。
这样的一双手遇到这样的肌肤,饶是她心里抵触,身体却投降。
傅妙静出了一身汗,头颅往后仰,细颈拉出一道极致的线,碎发濡湿黏在脸颊,她的眼神涣散。
楼予烈肆意地抬着她的腿,狠狠咬在大腿内侧。
“啊。”傅妙静喊叫出声,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你是狗吗。”
楼予烈勾起嘴角:“狗也会圈地盘。”他指着她的小腿,大腿,锁骨:“看,这些都是我的。”
他再一次颠覆了傅妙静的认知,知道这种人无药可治,索性不理他。
楼予烈却没放过她,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傅妙静涨红着脸,使劲推搡:“不行,我身体虚弱,不行!”
“用这里就是了。”楼予烈看向她的腿。
傅妙静彻底哑声,这人,精通风月。
窗外的药香越发浓郁,屋内暧昧的气味不逞多让。
绿玉手捧托盘,上面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大人,药好了。”她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回应,轻轻推门讶异发现门锁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绿玉有些焦急,那位孟郎中说药要趁热喝才好,不由提高了声音,再次喊道:“大人,夫人的药好了。”
书房内,傅妙静听见一惊,不由紧张起来:“快起来,绿玉来了。”
楼予烈额头青筋暴起,他闷哼一声:“放松些。”
傅妙静急得眼泪险些掉下来,青天白日本就极为出格了,要是再被人看见……
楼予烈安抚地摸摸她的脸颊,高声道:“放门外即可。”
绿玉犹豫了一下:“可孟郎中嘱咐我一定要让夫人尽快喝下。”
屋里又没了动静。
绿玉忐忑不安,捧着药碗不知所措,就在她想放下药碗离开时,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条细缝,细缝很小,绿玉眼神极好,好像看到一抹白,但很快从被大人一只手挡住。
大人似乎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