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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求你理解。”江蔓深呼一口气,喘了一下又继续说,“你至少应该看在那40块钱褪黑素的份上不跟我计较吧?这世界上没几个善良的还帮付钱的好心人了吧?唯一麻烦的就是你送我回家损耗了油费,我转你钱我们两清是不是就可以了?”
“快点,你把手机拿出来,我给你转钱,200够了吧?”江蔓撇嘴默默计算,什么金贵的车几公里的路程就要花费200的油费,但为了保持风度和自尊心,她不打算砍价。
孟斯礼扶额,他并不打算收一个酒鬼的钱。
方才她时不时就在喝酒,他也没多想,没想到一杯香槟下肚,这人就醉了。
江蔓拿起手机胡乱操作了一番便把手机关上了,她盯着孟斯礼看:“钱我已经转给你了。”
孟斯礼陈述:“你喝醉了。”
江蔓立马反驳:“我没有。”
在这时候,江蔓看见了十二层的生日蛋糕被推出来,她努了努下巴:“瑶瑶要切蛋糕了。”
孟斯礼没有给予江蔓任何回应。
江蔓:“你这个人不喜欢说话吗?还是不爱说话?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孟斯礼:“……”
突然,江蔓起身,她飞快地往卫生间跑,巨大的尿意席卷而来,更甚至冲散了三分醉意。
等她从卫生间回来时,蛋糕上已经插好了拉住,秦瑶冲着她挥手:“蔓蔓,快来。”
江蔓走近了一看愣了一下,最后硬着头皮无比自然地落座,她还跟身侧的人解释:“只有这里有空位,我不是特意想要挨着你坐的。”
孟斯礼挑了挑眉:“我又没说什么。”
江蔓:“……”
坐在另外一侧的一个女生看见江蔓落座更甚至还和孟斯礼搭话,这神情立马就变了。
说实话,孟斯礼能来参加小辈的生日宴会实属稀奇,更别说还和这些同龄更甚至和他不在一个层次的人坐在一起,那就更稀奇了。
他可从未参加过这种开放式宴会,这次是第一次。
刚才她也想过要不要坐过去,但也只是想。
孟斯礼身上生人勿进的气势太强大了。
不过幸好,坐下没一会,孟斯礼就起身离开了。
江蔓是在吃蛋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包不见了,思考了一下行走路径,不是在卫生间就是在客房。
于是她折返回去找。
好笑的是,竟然听见几个长舌妇子啊嚼舌根。
女客1:“你们看见江蔓今日的威风没,我看她攀高枝失败,现在打算找下一个了。”
女客2:“为什么不找,又没有家世又没有背景的,能有秦瑶这么个朋友也是烧高香了。”
女客1:“说的是,我看她现在盯上了其他的达官显贵,她刚才还上赶着往前凑呢。”
女客3:“那当然要积极一点,她的前男友梁方宇已经跟名门望族订婚,她要是再不努力点,连青春饭都吃不上。”
江蔓被哽了一下,她最近真的特别特别倒霉。
本以为能在秦瑶这边喘口气,可还是有人能见缝插针,往她心口上戳。
更倒霉的是,她一转身就和孟斯礼打了照面。
那些人口中议论的第二个高枝。
江蔓压低声音:“刚才的事不准说出去……”
还没等她放出第二句第三句委屈,就听见孟斯礼开口:“要不要去兜风?我刚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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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坐在纯黑色的卡宴上,心情无比美丽。
她在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有钱人为什么要买车,为什么要买一车库的车,这正儿八经的是个宝贝,还是个赏心悦目的宝贝。
额,这车不会开几公里当真能开出200的油费吧?
江蔓深呼吸,克制住了胡乱抚摸的手,要是碰坏了磕到了,她赔不起。
“滴滴滴——”
“滴滴滴——”
她的手机不适宜地响起,江蔓看了眼纯数字的来电显示,直接摁了挂断。
梁方宇被她拉黑过后竟然还买了新号码,当真是阴魂不散。
他现在应该美美地和千金大小姐订婚,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还有什么废话跟她说的?
江蔓双手环胸,几乎越想越气,等梁方宇再一次来电时,她让孟斯礼停了车。
汽车停在了大桥上,夜晚的风带着寒意,直直地往江蔓的肌肤上吹。
她接听了梁方宇的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当即就骂:“梁方宇你有病啊,我都说了分手了,你还想狡辩什么啊?你月底就要结婚了,还跟我联系做什么?你是觉得我能出轨给你当小三吗?你哪里来这么大的脸?你最好安静地像死了一样,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发什么疯——”
“蔓蔓,我——”
江蔓挂了电话,浑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