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舌战群儒

“你……你……”司马长风“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海龙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没有阻止萧凡，也没有帮司马长风说话。他知道，萧凡的这番话，虽然刺耳，却正是大炎文人需要听到的声音。

“萧凡，你说得对。”于海龙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们大炎的文人，确实需要一些新鲜血液，需要一些敢于打破常规的人。”

司马长风一愣，他没想到于海龙会支持萧凡。

“首辅大人……”司马长风还想说什么，却被于海龙挥手制止。

“司马院长，萧凡的话虽然尖锐，但值得我们深思。”于海龙看着司马长风，“我们不能固步自封，否则大炎的文化，终将停滞不前。”

司马长风沉默了，他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无法反驳萧凡的观点。

萧凡看着司马长风，微微一笑：“司马院长，我无意冒犯，只是希望我们大炎的文人，能够真正站起来，挺起脊梁，做一番真正的事业。”

司马长风虽然不敢公然忤逆内阁首辅于海龙的意见，但他心中对于萧凡那些“大逆不道”的论调仍旧是难以接受。他冷笑一声，反驳道：“倘若真如你所说，读书人受了禁锢便胡思乱想，各种思潮碰撞，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天下若乱了，最终受苦的还不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吗？”

萧凡听到司马长风这番可笑至极的言论，差点没笑出眼泪来。他摇了摇头，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司马大人，不得不说，你这番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哦？可笑在何处？”司马长风的脸色一沉，他没想到自己的言论会被萧凡如此轻视。

萧凡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你这一番话，就好比说，父母生有两个儿子，为了避免两个儿子将来争夺家产而打架，就干脆把两个儿子都养成傻子，这样家里就永远太平无事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国泰民安？”

太学内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即便是一些原本对萧凡持有怀疑态度的文人，也不禁被他的幽默所打动。

司马长风被萧凡的比喻噎得满脸通红，他气急败坏地反驳：“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歪曲我的意思！”

萧凡却依旧保持着轻松的笑容，他摊了摊手：“司马院长，我并没有歪曲你的意思，我只是在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问题。思想的自由，是文明进步的动力。如果因为害怕混乱就限制思想，那与因噎废食有何区别？”

司马长风被萧凡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是狡辩！”

萧凡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应：“是不是狡辩，大家心中自然有数。我只是希望，我们大炎的文人能够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而不是一味地盲从和守旧。”

于海龙站在一旁，看着这场辩论，心中对萧凡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他知道，萧凡的话虽然尖刻，但却是切中了时弊。

“好了，司马院长，萧凡的话虽然直接，但也有其道理。”于海龙适时地出面打圆场，“我们大炎的文人，确实需要一些新的思想和观念，来推动文化的发展。”

司马长风虽然心中不甘，但也不敢违背于海龙的意思，只能悻悻地点了点头。

萧凡见状，也见好就收，他转向于海龙，恭敬地说：“首辅大人说的是，萧凡也只是希望能够为大炎的文化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于海龙微微颔首，他对萧凡的气度和见识十分赞赏：“萧凡，你今日的表现，足以证明你的实力。我希望你能在即将到来的诗词比试中，展现出我大炎文人的风采。”

萧凡自信地一笑：“首辅大人放心，萧凡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人群之中，掌声如潮水般汹涌而起，一浪高过一浪，经久不息。萧凡今日的一番话，无疑给在场的每个人带来了全新的视角。特别是那些深陷科举泥潭、无法自拔的读书人，仿佛被当头棒喝，醍醐灌顶。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一位年长的学者感叹道。

“是啊，我们天天埋头苦读，却忘了思考为何而读。萧公子的话，让我等茅塞顿开。”旁边一位年轻的书生也忍不住赞叹。

的确，萧凡所言非虚，现在的读书人大多沉迷于背诵四书五经，以求功名，真正追求学问、探索真理的又有几人？

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响起，从最初的震惊、不解到最后的认同、钦佩，情绪的转变在每个人脸上表露无遗。

苏千羽站在人群中，目睹了萧凡舌战司马长风、驳斥得对方哑口无言的全过程。她看到了人群情绪的起伏变化，从最初的蔑视和嘲讽，到最后的认同和佩服。萧凡以一己之力压倒了这些文化精英，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心中对萧凡的认识再次被刷新。苏千羽从未想过，萧凡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隐藏着如此深刻的内涵和独到的见解。她不禁对自己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夫君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