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意中人
向西声音低了许多:“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她已经掌了府上中馈。”向西说着又指了指鼻子:“就连我,如今也得听她的吩咐办差。”
向西嘴中酸意弥漫,向东扫了他一眼,暗含警告:“不管她曾经是谁,如今她是魏大人的人。”一路走来,他们几个人早有情感,向东从冀国公府出来,他想要建功立业,活得像个人。
向西的打算向东知道,他并没有劝诫的意思,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路。
他选择战场拼杀,赢了自然是好,输了就是一条命,比起来,还不如向西,魏修重用他,一生安稳。
只是向西有时想法过激,向东也有些担心。
比如春晓的事情。
向西和向南对春晓都不是很喜欢,总觉得她故作清高,惹人讨厌,向东却不能开口解释一句。
若春晓还是丫鬟,向东还是随从,向东自然能以大哥的名义训诫两句,可如今……他一个外人如何能插手魏大人的私事呢?
纵然知道春晓为人,不会为难向西他们,可若向西办事时被魏修察觉,魏修的手段可多得多。
“我知道。”向西声音更低了些:“她是魏大人的女人。”
“是如今府上唯一的女主人。”纵然有向东警告,向西依旧加重了如今二字,显然并不服气。
名正言顺。
向东心中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那是他从军之时,魏修告诉他的话。
魏修可以让向东直接为官,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这样对向东在军中立足极为不利。他本就是脱籍奴隶,军中势力交杂,他难以施展。
倒不如从军,魏修安排他剿匪,若有功,没有人敢藏,他自然升得快。
事情正如魏修所料,向东虽然收了些风言风语,可他剿匪有功,谁都无法抹去,而他也因此在军中有了自己的势力。
名正才能言顺。
向东又重复一遍,皱了皱眉头,如今春晓还不是嫡妻,若他没记错,怕是纳妾礼都不曾有过,若是放在一些清贵之家,顶多说一句通房丫鬟。
这样的身份,也难怪向西不满。
“向东,你要是不愿意,我替你回了薛娘子。”见向东沉思不说话,
路漫穿越至古代,成为王赵氏的梳妆丫鬟,赵氏小气恶毒,路漫有心离开,恰逢魏修前往福建路彻查水灾赈灾银之案件。赵氏有心攀附,与丈夫王英安献美婢豪宅,谁料魏修并未沾染婢女,并将人送回。夫妻二人再献化名春晓的路漫,路漫本不愿。却听闻魏修不近女色,她心知王英安贪色,只得答应,作为侍画婢女被送给魏修。
进府后路漫有心讨好魏修,谨慎打探,却被魏修看在眼中十分厌恶,恰逢她探寻到赈灾银都是在青楼中分赃,需要有人前往青楼在不打扰众人的情况下探寻交易流程抓住现行,路漫闯入魏修眼中,询问是否愿意为他办事,并且答应事成之后有赏银五百两。路漫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有心想要说出不求金银只求脱籍文书,却明白一心脱籍的自己难以取得信任,准备事成之后再谈,婉拒赏银,要一个要求。魏修以为路漫想要做妾,心中越发不喜,将路漫转卖给青楼。
路漫在青楼之中很快探寻到歌舞场所,她本是烧火丫鬟,却因缺人前往前厅帮忙,碰到起红疹的翩然,路漫展现自己的妆造技术为翩然赢得掌声,而她也成功探寻到击鼓传花游戏中不是花,而是银票。
魏修将人抓了个正着,福建路上下被一洗而空,就连翩然也受了影响,好在有一位刚刚考中秀才的刘文竹愿意赎买她。路漫渴求着户籍,恰逢庆功之日,王英安与赵氏送来美酒,路漫借花献佛准备拿到脱籍文书,却不料是助兴酒,魏修既觉得路漫心思缜密又庆幸于她贪恋富贵,以为她的反抗是在做戏,一夜荒唐。
醒后魏修十分轻蔑,许下婚后纳她为妾,却被路漫打脸,说出只为自由身,魏修不相信,觉得路漫做戏太过,将脱籍文书给她,直至路漫一袭素袍离开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暗自安排人保护。福建路水灾颇为严重,山间多有盗匪,路漫差点被绑架,幸而被魏修所救,魏修说不出道歉的话,答应等他回到汴京述职,可以让她在汴京安家。
路漫深知古代女子存活不易,答应下来,魏修察觉到路漫喜爱江南风景,特意改换线路与她畅游江南,除夕夜路漫酒醉动情,还不曾思考未来之际,太子密信宣召魏修秘密返京,魏修于洛阳处再次许下侧室之位,路漫心惊胆战之下色诱拿到印章路引,并在翩然的帮助下拿到不少各处路引,在魏修离开苏州后开始逃跑。
路漫之心,魏修一清二楚,准备来个瓮中捉鳖,谁料路漫并未用他的印章路引,而是借着翩然的帮助拿到了苏州路引,准备在此安家。本想做梳妆娘子,却因长相惹眼多次被嫌弃,最后前往寺中凭借一手素斋云片糕得以安生。
魏修在汴京得到重用,太子深受皇帝信任,却体弱多病,需要有人替他看住江南两路,魏修出身武官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