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各种残忍至极的刑罚轮番施加
那个士兵怔怔地凝望着辰少莫离去的方向,宛如一尊被定格的雕塑般呆立原地,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却又不知究竟在思忖着些什么神秘莫测之事。次日夜晚,辰少莫再度来到昨晚擒获那个士兵的地方。他惊喜地瞧见那士兵竟然孤身前来,未带任何同伴,由此可见这士兵对辰少莫怀有相当深厚的信任。随后,他郑重地将先前得到的纸条递给了这位桂系士兵。“那晚你那位战友被抓之际,我也在场,然而我却无力将他成功救下。我已然竭尽全力了。” 辰少莫目光诚挚地望着那士兵,语调诚恳地述说着。辰少莫将这纸条给予这名士兵,乃是与辰局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详细商议之后才做出的决定。辰少莫见他们如此执着地追寻真相,便满怀期望地告知他们前往药洞街一探究竟,断言前往药洞街守候必定会有所收获。
药洞街弥漫着一股青苔的气息,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垂暮老人,在历史的长河中艰难而蹒跚地缓缓前行,苟延残喘。狭窄的街道两旁矗立着残破不堪的房屋,仿佛是被岁月这头凶猛的怪兽无情啃噬得只剩下残躯的古老巨兽,静静地沉默着,见证着时代的沧桑变迁。桂系士兵潜藏在黑暗的角落之中,目光如锐利的鹰隼般警觉地扫视着四周,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等待猎物的凶猛猎豹,时刻准备着以雷霆之势迅猛出击。蹲守的士兵心跳愈发急促,宛如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膛中激烈跳动,他既满心期待能够成功抓获相关人员,又担忧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意外状况,内心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焦虑与兴奋这两种情绪如两股交织的绳索般缠绕在一起。“一定要成功,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仿佛在向神明虔诚地诉说着自己坚定无比的决心。
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般,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就在月光即将黯淡耗尽之际,一个身影宛如鬼魅般悄然出现在了街头。“是基地的人,以往常常瞧见那个身影偷偷地溜出军营,原来他竟是来到了此地!” 一个士兵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在蹲守之时常常会见到此人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兴奋交织的复杂之感。待那人影进入房内,几人如同闪电般迅速展开行动,以风驰电掣之势迅猛地冲了出去,瞬间将汪亦恒团团围困在中间。
汪亦恒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雄狮,试图进行激烈的反抗,但在几人全副武装的合力压制之下,最终还是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像一只被打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被成功地抓获。汪亦恒被带至林子里,由于他们深知此人是从基地出来的,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非同小可,故而决定对汪亦恒展开审讯。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费尽心思地询问,汪亦恒都紧紧闭上双唇,像一只蚌,缄口不言,仅仅只表明他是军训基地的人,他知道基地对于华夏意味这什么,所以他扯出了这张大皮。并且只吐露了自己的名字。只因他身为训练基地的一员。他们又不敢对其轻易动用刑罚。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连夜将他送回基地,让基地的相关人员来审讯他。
黎明时分,杨排长匆匆前来召唤辰少莫,邀请他一同前去审讯一人。
那昏暗的审讯室中,紧张压抑的氛围如浓稠的浓雾般弥漫开来。辰少莫瞧见汪亦恒被铐在椅子之上,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兴奋之情,那原本压抑沉闷的昏暗审讯室仿佛也在瞬间变得明亮敞亮起来,这家伙终于落网被缚了。然而,他的脑海中却也如闪电般闪过一丝疑虑,这般做法,是否操之过急了呢?亦或是他们意图从其口中撬出其身后更多人的秘密。
汪亦恒端坐在铐椅之上,脸庞之上却毫无丝毫惧意流露,甚至还妄图进行抵赖狡辩,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吐露只言片语。
审讯兵目光冷峻如寒冰般凝视着他,心中怒意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滚,愤然放下手中的铁皮鞭:“你犯下这般罪孽,竟然还妄图隐瞒?那电台分明就是与外界勾结的罪恶工具。”
他们彼此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紧接着便有人即刻端来一袋用辣椒水调制的盐巴,毫不犹豫地涂抹在汪亦恒的伤口之处。那剧烈的疼痛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席卷了汪亦恒的全身,他再也无法忍受,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
“到底说不说?倘若再缄口不言,还有更为严酷的手段等着你!” 另有一名审讯兵怒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犹如两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中激烈翻腾。
汪亦恒的面色因那钻心的痛苦而极度扭曲,他的五官仿佛都被挤压在了一起,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双眼紧闭着,眼眶周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然而他依旧顽固地嘴硬到底,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行刑的士兵紧紧咬了咬牙关,猛地一挥手,其手下又取出尖锐无比的竹签,缓缓地、一点点地刺入汪亦恒的指甲缝隙之间。汪亦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仿若断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滚落而下,迅速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仿佛受伤的野兽在绝境中绝望地挣扎。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