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燕赤凤
着头走出了椒房殿。又一想,飞燕必竟贵为皇后,怎么能屈尊一个小小的侍郎?但她必竟也是女人,女人吗,怎可不需要男人的慰藉?连累又怎样,不就是一死吗?不连累又如何,人最终不也是一死吗?想到这,他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看椒房殿,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在忽明忽暗的摇曳着,仿佛正等待着一个勇敢的男人去保护、去拥抱!生死何所俱呢,走!庆安侍抬腿二次进入椒房殿……
今夜的朝阳宫,合德正在对着小柱子大发脾气。
“我说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不叫你盯紧了后宫,盯紧了后宫吗?到底还是有怀孕的,而且还生了,都一个多月了?”合德气得来回走着,恨不得给小柱子几巴掌,“你说你这是怎么做事的?”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奴才知错了!"小柱子跪在地上,头碰的像捣蒜一般,“娘娘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