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相

生从被抛弃开始，他在污泥中成长，最终也化作污泥的一部分。

被当做商品买卖的童槐最终靠着自己的拳头，坐上了商人的位置，他将一批一批的小妖从妖族运到人族地盘，卖给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达官显贵。

在被卖掉之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妖都是童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这些女妖之中，有一只蛇妖，即便受尽屈辱，也不肯屈服，她穷尽一切办法，最终成功地从童槐手中逃了出来。

以往也有货物逃走，唯独这只蛇妖，再也没有被童槐抓回去。

之后的记忆成了凌冬的梦魇，因为这些画面，他曾无数次后悔闯进了童槐的识海。

童槐手下的妖怪将抓进地下的人类剥去衣服、放干鲜血、清空内脏之后送进烤炉，炼成一桶一桶的尸油，再将尸油运到地上的工厂制成冰玉散！

当发现冰玉散可以控制人类之后，他又将工作的妖怪换成了人，累倒了一样送进烤炉。

退出童槐的识海后，凌冬趴在地上不停呕吐，直到吐光了胃里的酸水。他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再次运起雷诀，直到童槐被雷霆撕碎，化作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