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者游行的队伍
了轨。
“绫子,妈妈今天下午要去阿姨家,你自己要乖乖的。“骗人,你根本就是要坐进陌生叔叔那辆黑色的车。
“绫子,爸爸还有工作的事情要忙,先送你去书店自己看书好么?”骗人,我在街头看见你和浓妆艳抹的女人接吻了。
“绫子,我今天……”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所有人都在欺骗我,跟他们一起貌合神离的坐在一起吃饭真是恶心,两个人都在盯着手机看,但是我都知道他们手机上的是什么。这对夫妇明明彼此就根本不相爱为什么要结婚并且生下小孩?真恶心。
【我感到孤独】我这样在手机上打下这样的文字,然后发送。
【发生了什么?】奈仓关切地问我,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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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也是这样,她总是打我,我感觉不到人生有什么希望】
【为什么成年人总是要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呢】我问奈仓。【一想到自己未来可能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我就觉得好恶心】
【真想永远长不大】奈仓回应了我的心情。
【是啊】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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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相约一起去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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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我喃喃自语。
无论是刚刚去过的精品店还是首饰店,还是经过的街道,都没有我想找的东西,几个绑着蓝色装饰物的混混还纠缠过来。“需要帮助么小妞?”为首的男人显然不怀好意,别靠过来!我快速的躲入人群中,只听见混混们不满的咂舌声。
我又想到了刚刚撞到的高中生,可是他们也早已不在原地,现场地面像是被清理过了一般干净,我又急又气,扣抓着口袋想要凭空变回我的宝物。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没有了,不在了,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我失去了魂魄一般的跌跌撞撞进入废弃的大楼内部,此时正值黄昏,昏暗的日光最后一次从破旧的窗口里摄入,照亮了我的路,又好像在挽留些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今日就是和奈仓约定的日子,也是我赴死的日子。
奈仓她,一定在天台等我吧?我幻想着奈仓美丽的样子,她自称比我大上几岁,在我的臆想里是个大姐姐一样的存在。
直到我登上天台,那里站着一个黑发红瞳,年轻又凛然的男人。见到我的到来,朝我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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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一定有哪里出了错误。
“哟,ayako酱~”男人用熟稔的口吻跟我打照顾m,我应该认识他么?
“奈……奈仓酱?”我试探着开口,结果看见了他认同的点头。怎么可能?!奈仓酱怎么可能是男人?!!我的思维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受到震撼的我呆然的矗立的时候,年轻的男人站在天台边缘冲我招手,侧颜回眸的他在夜色的衬托下仿佛惑人的妖魔,那双猩红瞳眸更是地狱使者的象征。
“不过来么?ayako酱。”恶魔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不是说好了要和我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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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的美妙之处在于,你的加密语言终于能够有人听懂。
“塞巴斯酱……”头戴贝雷帽的女性抹泪。“你对夏尔恐怕早已超越了主与仆,捕食者与猎物之间的情感了。”
“腐女的眼泪啊……”眯眯眼的男性自言自语,没敢说出口,否则就会被当场抓住被大声灌输这位名为狩泽女性的真爱理论,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面对齐刷刷转向自己的视线,毛线帽子的成熟男子只能无奈的来上一句“少买点周边。”
随后面包车的后备箱就堆满了如山岳一般高耸的轻小说与漫画,在老板喜悦的‘又来进货‘了的欣慰目光下。三人上车后却看见了一张混杂着‘震惊、惶恐、不安’,仿佛诉说着日本要沉没了我们该何去何从的面孔。
“怎么了怎么了小渡草,你一副圣边琉璃绝版周边卖光了的模样。”名为狩泽绘理华的年轻女性兴致勃勃的看向自己的同伴。
“不,比那个还要严重。”男人突然冷静下来的声音让他的同伴们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这就代表事态严重了。
只见从名为渡草三郎的男人口中宣布着死亡的话语诉说到:“卡兹塔诺他……是卡兹塔诺他……”男人说不下去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不要误会,名为卡兹塔诺的并不是渡草三郎的情人,而是一名有着两百斤以上体重,两米以上腰围,身高却只有一米六的外国男人。
抄着半生不熟的日语,带着不知是哪国的奇怪腔调,邋邋遢遢,肥胖又懒惰,却是这样一个人,成了渡草三郎的神。
因为每到周末,渡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