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重我。”
“那太好了,不过阿雪的一声声‘妈妈’叫得还真是让人嫉妒啊,像是故意指责我该去怎么称呼一样。明理是怎么做的?”
“他平时很少来这边,初见时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些什么,像话又不像是话。你们能尊重我,即使是敷衍一点也没关系,而且你们也很好啊,有什么事都会想到家里的所有人。阿鼎喜欢和你们玩,不也是对我的肯定吗,阿雪也很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会说,她也愿意讲,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不是你们做哥哥的失职了呀?”
“我一向不喜欢和她这样的小女孩说话,从小她就很喜欢烦人,乱动我东西,像个没家教的人一样,长大了还好些,懂事了点,不过还是烦人,只是我也不讨厌了。明理倒是会依着她,阿雪知道在我这不讨好,有什么事更多的会对他将。”
“阿雪的事你知道吗?她的来历。”
“理应是全家只有父亲和乡下的祖辈知道,可是最后大家都知道了,只有阿雪一人不知道。我是很久以前听父亲酒后失言说出来的,不过并不影响家里的气氛,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又是从哪儿听到的呢,我可是亲眼见到父亲说这事决不再向人提起,没想到又和你说了。”
“你父亲没有告诉我,明理也没对我说过。”
“你也没去过乡下,父亲的朋友知道这事的应该没几个,难道你从父亲朋友那听来的?也不对,除非要和父亲绝交……”
“是阿雪亲口和我说的。”
“怎么会,这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她说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是从乡下的老人那听来的。她说的时候没有表现得伤心,反而惊讶于故事的特别。”
“我从来不觉得她是知道真相的人,父亲也知道吗,恐怕对她的关爱也有一部分是知情后的原因吧。”
“他也不知道,他们就是情同父女。”
“是吗,那真是让我有羡慕啊。”
“她说初中时才知道了这事,一开始也显得很疏远,但为了填补这个身份,主动在家打扫卫生,还有努力学习,为的就是变得优秀,为了得到更多关注以免被再次抛弃。”
“好似说得过去,她以前确实是这样,我还以为她是用乡下那套来讨好我。我们当时并不合得来,那现在我们的好,更多的是弥补曾经的打闹吧,珍惜那些错过的时光。你猜我是什么年纪知道她这事的?”
“不知道,你也和我多讲讲以前的事吧,我想要了解。”
“大概是我母亲还在的时候。很早吧,不过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就算是和她相处我也是对她不逊的。我是不是在你们当中是最早的一个知情人啊,我是不是有些坏啊,竟然对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女孩冷眼相对。”
“她也有说过你,说你以前对他们不好。我记得他们是你读初中时候来的。她讲述了从刚来城市受到的欺负,直到你搬出去才有了好转。你没有没想过,你这个兄长在她眼里是很差劲的,她也说过这话,而且强调的是从来都是。”
“这样吗?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该如何面对她,难道你没听懂我说的为什么不和父亲冰释前嫌?还是故意将此事告诉我,用来羞辱我呢。你的人格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更黑暗,制造的伤害是残忍的,诛心一般。”
“抱歉,我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也正是因为听了你那一套‘不在乎’的言论我才将另一部分的真相讲出来的。看样子你也并不是不在乎嘛,又有什么资格去说那些话呢,又有什么能力去说那些大话呢。你要因此讨厌我吗?”
“女士,我不会的,可给我造成的伤害确实有刺入心里,不过不必自责,我不会怨恨你的。阿雪也做的很好,像我对父亲那样,只不过我怕你会将今天的事再将给父亲听,这点我倒是很是担忧。你最好是让我打消担忧,不然在我心中你将会背负‘七出’的罪行。”
“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当然不会向你父亲说,阿雪的事我也是斟酌了很久才说的,也是她想要我转达的。你不要把我想象成坏人,不然误会永远解不开,难道我们还要相互仇视吗?这是一个家不该发生的事吧。”
“知道你不会,但我还是依着内心的好奇问出了话,你也不必在意,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我从中发现了一件事,一件难以启齿的事,现在或许只是个开始,但我也不会说——或许我也要像你一样,留在心中埋藏好几年,然后遇见了相应的话题,在里面斟酌一番,而后再决定讲不讲。”
“随意你讲不讲,我没你这么好奇心,给你‘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教育最为管用。想必你知道了哪些话不该同你父亲讲,也会开始亲近他了吧,也让我明白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意思,呵呵,皆大欢喜。”
“这是在为你错误的教育方针做的言语修饰吗?挽回了你失职丢掉的自尊吗?希望挽回了,我也希望看见皆大欢喜。”
“真不懂事,那你为什么要说多嘴呢,一点绅士风度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