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美人鱼

托尼的味道，小雀斑的味道，浩克的味道，班纳博士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混杂着无尽愤怒的血腥味。

就像鲨鱼感受到了猎物，那些疼痛、恐惧、不安都变得不重要了。

浩克的愤怒就像是一记最佳的调味品，让鲜血变得诱人起来，止不住地兴奋和渴望。

牙齿好痒，如同新长出的乳牙，迫不及待需要用武之地。夏奈觉得身体变成了空壳，下意识地舔着牙齿，犬牙的位置已经不再平坦，而是突出来，为迎接浩克愤怒的鲜血盛宴做好了准备。

她的世界不再光明，有黑烟从毛孔中渗出，一点点在浩克身上攀爬，夏奈张开嘴，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粘稠的像是有血液要滴出来。此刻的浩克被薄薄的黑烟缠住，就算力大无比他也无法挣脱开，犬牙呲了出来，夏奈对准了绿色的皮肤。

那鬼魅的表情仿佛在说着。

献上你的愤怒吧。

……

“不能开火！”托尼警告着，他对指挥官的态度已经差到极点。

“史塔克先生，我们不能让浩克再回到城市里，必须发动进攻，消耗他的力量！”

“你们会杀了那无辜的女孩！贾维斯，给我接希尔！”

还在连线中，几架战斗机已经向浩克开火。

托尼骂了句，对发射的导弹进行拦截，但距离太近了，还是有一颗在浩克的身边爆炸了。

浓烟四起，再也不见了浩克的身影。

托尼急促呼吸着，他在废墟中竭力寻找那两个人。

气流吹得夏奈的眼睛又凉又疼，眼泪流个不停，整张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推进器持续加速，又是一阵过山车是的旋转，她尖叫着，真担心马上要甩出去，但腰间的手臂依旧牢牢固定着，有惊无险。

能和钢铁侠一起畅游天际，光发朋友圈就够玩一年了，可夏奈此刻是多么渴望陆地，因为她觉得快要吐了。

“丧尸小姐，贾维斯说你的心跳有些过快了。”托尼的声音传来。

“我觉得它（心脏）马上就要停了，啊啊啊！要撞上了！”夏奈对着一架冲过来的飞行器惊声尖叫，转瞬间，敌人的飞行器就被钢铁侠发射的光束炸得七零八落。

“你应该试着放松点。”托尼继续道，“你尖叫的样子显得……有点狰狞。”

夏奈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化着丧尸妆呢，老美的特效化妆技术全球领先，别的不说，光脸上那道皮开肉绽的假伤疤就足够吓人了。

“那我保持微笑会不会好一点。”说着，夏奈咧开嘴微微一笑。

“……”显然托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天空中，钢铁侠抱着一只丧尸，一边飞来飞去，一边把敌人干翻，这画面太超现实主义，一般的同人小说里见不到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夏奈喊着。

“不知道，想找我麻烦的人多到排队领号。”托尼停在了半空中，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多的飞行器聚集过来，把他们包围住了。

“他……他们来增援了，比刚才多了一倍。”夏奈声音颤抖，眼前密密麻麻，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是的，看来是要来真的了。”托尼到显得不紧不慢。

“丧尸小姐，你喜欢烟火吗？”

“喜欢倒是喜欢，不过……”夏奈一时没明白他问这个干嘛。

“一会看个够吧。”

话音刚落，引擎的声音震彻天际，如同闷雷翻滚。敌人的飞行器来不及发动攻击，就被密集的子弹击落。云层中，数十件钢铁战衣从天而降！前面带路的是肩膀扛着火炮的战争机器，也是史塔克的好朋友。

原来我们也有增援，夏奈总算松了口气。

他们清扫了周围的敌人，战争机器罗迪飞到钢铁侠旁边。

。

“嘿，托尼，你身边那是什么？”显然他是对夏奈很好奇。

托尼：“片场捡到的。”

罗迪：“她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呀……”丧尸妆依旧坚|挺。

托尼：“她笑起来的时候更糟。”。

“喂，你该对女士该更有礼貌一点。”夏奈黑起了脸。

“……”

“抱歉，史塔克先生，我忘记将你们的对话转为私聊模式。”贾维斯尬聊给满分了。

短暂的休息后，敌人的炮火又密集起来，集中火力圈土重来。

双方的增援让战斗也变得越发激烈，大批飞行器对着托尼穷追猛打，颇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前面有个草垛，我把你放下去！”托尼告知夏奈，他压低了与地面的距离。

夏奈对回归地面是没意见的，但当看到与草垛的距离后，差点咬到舌头。

“喂喂，你这不是放，你这是扔吧！”

“已经计算过了，你的体重从这个距离下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