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座Cygnus
蓓娜心头一紧,仿佛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发抖的指尖轻轻停泊在那像山峦起伏般的.肱二头肌.上,就着残留着的.滑腻药膏按摩着。深一下.浅一下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这种无知的缓慢试探几乎是致命的。
那些细细痒痒顺着白金的长汗毛爬上手臂,马人的呼吸很快.急促清晰起来,在这间宁静幻美的森林房间里显得尤其掷地有声。
“别……别这么慢……”
再这么慢下去,费伦泽怕自己一一
另只手握住她的细小手腕,带动着加快速度在结实的肘肌上前行。既然决定了要让她.摸,那还不如速战速决。一是防止自己陷得太深,二是……
反正他也是个替身不是吗。兴许她在想着念着那个真正喜欢的男生的名字,就像那个突然的吻一样,拿自己来练习而已。
费伦泽蹙着眉头思考着,完全没看到斜后方少女的表情。
他……他的肌肉可真.大啊。又结实又硕美的,不单与他梦幻华美的长金发不相冲突,反而更添雄伟之魄。真切实在的感受透进指甲一直顺着她紧张澎湃的血管传到砰砰跳的心脏,她真怕自己下一秒就再做出什么事来。
他也在紧张吗?额头那些细细的汗珠是因为她吗?那颗棱角突出的喉结接连滚动,酝酿出连绵低沉也是由于她的触碰吗?
蓓娜有太多这样说不出口的问题了。
两人悬殊的身高比例差距使的费伦泽不得不微跪起前腿,膝关节前那.硕大.的伸肌充斥着.野性.的呼唤,使她红的不能再红的脸蛋又增羞意。
手上这么一顿一偏,竟不小心擦到了马人.胸.前的一簇浓密金毛。
“啊一一”
蓓娜不敢看费伦泽,迅速把手收了回来,赶在他开口前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摸一一”她又低下了头,极小声说了句发音不全的‘胸毛’,“手滑……而已。”
看到她这副模样,费伦泽的心里早就暗暗荡漾开了,他根本就没有要怪她的意思。相反,他竟然发现他似乎在期盼什么。他极力平复自己内心的一万种冲动,轻松从跪立.姿势.中站起来。
“我明白,没关系的,”他低低的声线变的喑哑,“手滑的位置就留到下次.摸.吧。”
有着这样一个特别夜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魔药课上,蓓娜把流液草当成两耳草一个劲儿往坩埚里倒。
“你想把它们煮烂吗?”波尼塔终于有一门和她重的课程,这时候放下手里的小银刀对蓓娜说道。
“一一什么?哦天哪。”
蓓娜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赶紧把它们又捞了出来,重新换水。
“娜娜,昨天晚上的事你可得跟我说说,瞧你这副丢了魂儿的小样儿,肯定发生了点有趣的事对吧。”
望着波尼塔一脸的八卦,蓓娜也不好不说了,刚要小声一五一十告诉她,斯拉格霍恩就满脸堆笑地拍着手示意大家。
和斯内普教魔药那阵不同,斯拉格霍恩就像个喝醉了的圣诞老人,没有非常严厉的时候,说话也经常跑偏。
“大家暂停一下手头的工作,先瞧瞧这是什么。谁来说说呀?”
空中嗖地立起赫敏的手。
“是迷情剂教授!”
“完全正确!” 斯拉格霍恩露出震惊的表情,“我猜你是从它特殊的蚌壳亮上辨认出来的?”
“还有它特有的螺旋形蒸汽,”赫敏热切的回答,“另外,根据吸引每一个人的每种味道都不同,我能闻出新鲜草坪,新羊皮纸和阳光下……”
她突然脸红说不下去了。
“请问你的名字,亲爱的?”
“赫敏·格兰杰,先生。”
“格兰杰?格兰杰?你和那个建立了魔药剂师协会的海克特·达格沃斯·格兰杰有亲戚关系?”
“不,我想没有,先生。你看,我是麻瓜出生的。”
斯拉格霍恩并没有沮丧,相反,他微笑着看看赫敏和他身边的哈利。
“哦!‘我最好的一个朋友是麻瓜出生,她是我们年级最优秀的!’我猜这就是你所说那个朋友吧,哈利?”
“是的,先生。”哈利自豪地说。
“好,好,你为格兰芬多赢得二十分,格兰杰小姐!”
班上很多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倒不是因为对赫敏经常赚分习以为常,而是超过一半的女生此刻都不禁缓步向前移动着。迷情剂的味道令她们神情恍惚,沉浸在各自的白日梦里。
“娜娜你闻到了吗,”连波尼塔都算上,她正使劲嗅着空气,“我好像闻到了葡萄酒和羊毛衫的味道……还有弗林特出汗时的腋毛……”
“我一一”
就像是她之前不会举手发言指出她也认出了迷情剂一样,她也不会分享此刻属于记忆的味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