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手起家

“秦总，请问怎样讲胶片，才能吸引客户？”

“别照着念，那是无能的表现，也是在侮辱客户的智商，人家不认识字吗？另外，在客户有兴趣之处慢讲，否则就快过。”

“秦总，我有一个疑惑，如果胶片上的个别内容我不懂，或者是公司不想暴露的弱点，该怎么办？”陆希脆生生地问道。

“尽量别写这类东西。”

“假如不得不保留呢？”

“控制节奏，在客户不留神时快速掠过。”

“当我讲要点时，关键客户开小差，比如瞌睡、看窗外或玩手机等，怎么办？”

“在台上不说话，温柔地看着他。”

“那多尴尬？”

“他尴尬之后，不就会听啦？”

“也是。”

“当然，也可以委婉地告诉他，你可以马上结束，但需要给你三分钟把要点讲透。”

“嗯，这样更好。”

“我再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拜访客户时，对方忙，你如何等待？”

“我会很有耐心，一直等下去。”

“如果他一忙就三、四个小时呢？”

“那也等。”

“你那叫白等，你就算明知道客户在忙，或听见他在屋内与人交谈，也要假装不知道，去敲门露一面，告诉他你来了。”

“噢，下次我去敲门时，他就知道我等了多久？”

“你终于开窍，你的诚意不让客户看到，光回来告诉我，有什么用？”

“明白了。”

“说实话，离开华宇时，一个老兄弟建议我别管太细，但现在没办法，大家几乎都是新手，我得比从前管的更细才行。

今后宫冰负责a和f通信，前者的体量太大，我也会参与进去。

小星负责c和d通信，兼管解决方案；b和e通信是空白市场，还没有曦湾的产品，由我拓展。”

“我们呢？”有人弱弱问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骨干要单独负责两三个地市，或者两三人一组，以老带新，共同负责几个地市。

除个别人留守阳海，多数人必须去城市驻扎，没有要事，不要回来。

我不希望在办公室看到销售人员，有时间请你们泡在客户那里。”

春节后，曦湾的中低端产品先后面市，秦瞰在澄惠省一穷二白，不介意借助外力。

楚晓依就曾抱怨：“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还喜欢跟我耍赖。”

“脸皮薄的人没法在残酷的竞争中生存，我也不是真赖，是赖的可爱，赖的有水平。”

“哎，又来了。”

他分别联系小楚、朋友和同学，询问他们是否有阳海的关系。

结果还真挖出两条，分别由楚晓依的亲戚和一个本科同学推荐。

前者是b通信的某位领导，为人谦和，听说是老师的亲友，当即叫来建设部的文总，介绍二人相识。

同学引荐的云总在另外一个运营商做高管，虽不管采购，却负责预算，权利很大。

云总身材伟岸，留着胡须，眼神有些阴郁。秦瞰与他交谈几次，始终不得要领，逐渐明白：

“此人可以合作，但能否落地，取决于曦湾的实力，以及我是否‘懂事’。”

秦瞰当然懂，但他不会胡乱承诺。云总见他谈吐上道，不似雏儿，甚是满意。

搭上两条线，秦瞰心下大定，总算在阳海有一点根基。

这天，代表邝民与他沟通业务。

“听说你又搞定两个运营商的试用，宋总很满意。”

“我更看重员工的成长，几名新秀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企业网销售部的陆希进步很快，稍加点拨就能应对自如，要不要调入运营商这边？”

“她是企业网的台柱，李东不会同意，他比我更缺骨干，况且陆希的特点更适合分销市场。”

秦瞰不敢把美女留在身边，一旦把持不住，可能金身不保。

“这些都是可造之材，未来可堪以大用。”

“是啊。”

……

北京，天是蓝的，偶尔有白云飘过，道旁的树梢上挂着冰晶。

曦湾总部，十六楼总裁办公室的阳台上，易兰林穿着羽绒服，呼出的气息迅速凝成白雾。

“老宋，我有一个想法，你看是否可行？”

“请讲。”副总裁宋浩博说道。

“我打算收购北京巴德公司，获取高端路由器的核心技术，以便在半年内推出t比特产品。”

“这家公司这么厉害？怎么从未听说？”

“巴德的ceo叫李天祥，有点印象吗？”易兰林神秘一笑。

“有些耳熟，想起来了，是华宇的研发主管，他比你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