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搞定导师
“还好,怎么查?”倪杭问道。
“在后台接几台打印机,二十四小时实时打印系统的日志文件,看哪个用户在打印纸上有访问记录,而在数据库上没有。”
“你是说,黑客会再次光顾?”
“是的,还要提醒招标公司,下班后的打印纸要管够,以防黑客先向日志中写入大量无用信息,把纸张耗光才开始操作。”
“好的,如果有黑帽子黑客,会怎样操控评标?”
“方法有很多,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临时替换专家库。
比如,他把一百人资源池变成四十人,保留支持自家的全部专家,再随机补充剩下的人。”
“对,这样就会出现后来的评标结果。”陆希恍然大悟。“抽出专家后,黑客恢复原有数据库,并抹除一切记录。”
“假如招标公司查出账号异常,接下来怎么操作?”
“it部应该知道怎么反跟踪,你我就不用管啦。”
“事关招标公司的声誉,即使查出幕后黑手,他们可能只堵住漏洞,而不会公之于众。”陆希想到关键点。
“怎样对付it部经理,我比你有经验,交给我吧。”倪杭自信地说道。
“师兄,太感谢了,说不定你能帮我们挽回败局。”熬了一个通宵,陆希依旧很兴奋。
“举手之劳。”
……
北京,秦瞰收到回信,所托之人没能约到教授。
“怎么办?”姐弟俩眼巴巴地看向他。
秦瞰蹙眉说道:“没办法,只有求助领导。”
午休时,他拨通电话,宋浩博很爽快,当即联系曦湾负责教育行业的销售部经理,让他务必搞定。
后者的效率很高,通过吴教授的一名亲信,约到第二天单独拜访的机会。
姐弟俩陪秦瞰到校园,便自行遛弯,由他一人进入那栋颇有年代感的大楼。
他来到三楼的办公室,一番寒暄后,对方问道:“小秦,找我什么事?”
“吴教授,听说您医术高明,我非常仰慕。我有一位亲戚在《春树刀》负责征稿,最近压力特大,被总编骂了好几回。
他掌管首页等重要版面,却始终找不到重量级的好文,如果最近几期还没改观,恐怕会被辞退。
我为他着急,斗胆向您求助,看能不能帮他。”秦瞰的说法委婉,充分照顾了教授的面子。
以对方的老道,一听就知道是胡扯,于是试探着回应:
“《春树刀》是医学界最高级别的刊物,多少人想去发表文章,应该没你讲的那么不堪?”
“唉,最近不知怎地,硬是出了稿荒,您如果有重磅存稿,请一定帮忙。”秦瞰诚恳说道。
老教授担心有诈,没有接茬,主动改变话题。他迂回多轮,直至确认秦瞰是一个谨慎且懂行的人。
话题被自然带回,吴老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仅平淡问道:“只怕代价不菲吧?”
“他还敢要价?您是在救他,如果还有所求,岂不是搞反啦?”秦瞰正色澄清。
“小秦,你有心了。这样吧,我回去整理这些年的心得,看能不能凑一篇出来。”吴老和颜悦色地说道。
“太好啦,您可帮了大忙,最好能给我三篇。如果连续三期刊登这样的好文,定能让我亲戚扬眉吐气,他实在压抑太久了。”
“三期太多了,我尽量争取给你两篇。”吴教授虽然好名,却懂得适可而止。
“好的。”
“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提。”
“还真有一个事,我女朋友的弟弟楚睿宁上了临床医学专业的硕士分数线,他景仰吴教授,不知能否跟您学习医术?”
“今年的竞争确实很激烈,我看看吧。”
“劳您费心了。”
话至此处,尽在不言中,秦瞰非常上道,立即告辞。
下了楼,见到那对姐弟,两人的脸上写满期待。
“怎么样,秦瞰?”
“谈的还不错,或许能行吧。”
见他说的模棱两可,楚睿宁忍不住追问:“瞰哥,有几成把握?”
“八成左右,反正你上了线,招谁不是招?”
“啊?这么高?太感谢啦。”
“走,请你吃晚饭。”楚晓依乐呵呵地说道。
“可要吃顿好的。”
“那当然,我姐有钱。”
“睿宁,今天你的发油是不是抹的有点多?”
“没有啊,我从不用发油。”
“那怎么这么亮?难道是反光?”
楚睿宁满脸疑惑,见姐姐掩嘴而笑,方才反应过来。
“好吧,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
夕阳的余晖洒在餐厅的阳台上,泛出橙红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