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人
楼清漓再次谢恩。
太后看向楼之玲。
楼之玲掀袍就跪,“太后娘娘。”
太后眉头一挑,“你也要长公主之位?”
楼之玲垂眸,“回太后娘娘,之玲想养面首。”
太后沉默,等了一会儿,“嗯,赏。”
金棱帝面色复杂,但是却没他说话的份。
楼清漓走出皇宫,不禁嘶了一声,揉了揉膝盖。
楼之玲眼角微抽,“我还以为七姐不怕疼呢?”
楼清漓捏了捏眉心,“要演戏懂不懂?”
“懂懂懂,回府上药去。”
在出征之前,皇后给楼清漓跟楼之玲在外建了府。
长公主府也就换个牌匾就行。
楼之玲还是八公主府,跟楼清漓是隔壁。
回了长公主府,楼清漓把自己瘫在床上,“楼祺,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他。”
楼祺不知从哪冒出来,“那要看你,对了,夜家算是前年新贵,按理说,前年你在边关。
应该不认识夜纤云才对。”
楼清漓闭着眼睛,“所以,我还要演一个一见钟情?”
楼祺不语,不过却扔给楼清漓两幅画。
楼清漓抱住打开一个,“我跟云儿的丹青?”
楼祺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是云行跟楼之玲的画像。”
楼清漓眉头一皱,仔细打开摊在桌案上,“女的是之玲,男的是云行?”
楼祺嗯了一声。
楼祺指着楼之玲的画像,“你不觉得楼之玲跟夜纤云一模一样吗?你跟云行也一模一样,这正常吗?”
楼清漓陷入沉思,“这是怎么回事?”
楼祺啃了个苹果道,“我倒怀疑,楼之玲跟云行,倒想是你们俩的前世今生。”
楼清漓再次瘫在床上,“理由呢?”
楼祺顾左右而言他,“你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楼祺消失了。
楼清漓看着床帐双眸无神。
次日。
太后懿旨,封楼清漓为长公主。
楼清漓跪在殿上,领旨谢恩。
长公主大典在一个月后举行。
楼清漓随手把圣旨扔到角落,打开一坛酒喝了起来。
楼彻双手环胸,“殿下,你没事吧?”
楼清漓慵懒的掀了掀眼皮,“我能有什么事?”
楼清漓连着喝了一日的酒,入夜,楼彻跟白漓把楼清漓扶到主院歇下。
楼清漓闭着眼睛,意识已经落到了黑暗之地。
楼清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点点亮光,不禁用手挡了挡,眼角看向残缺的木偶。
木偶用一只手作着邀请的动作。
楼清漓唇角轻笑,慢慢走到左忆萱跟王褐的身边,木偶慢慢的跟着。
王褐道,“会下棋吗?”
楼清漓垂眸,“会点。”
“来一局?”
王褐说。
楼清漓坐在了左忆萱的位置,看着这副残局。
王褐道,“路走到一半,哪有回去的道理,你说是吧?”
楼清漓嗯了一声,“走,也要走到尽头。”
楼清漓下了一个白子。
王褐随后跟上。
渐渐的,整个棋盘都被下满,却还没有分出胜负。
楼清漓起身,眼角落在一对尸体上。
楼清漓脚步缓慢,走到女尸身边,“她是楼之玲吧。”
左忆萱给自己变了个衣服,“嗯,另一个,是云行,倒不如说,你们跟楼之玲跟云行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楼清漓笑着,“我记着,每次轮回,我一直就是我自己的脸,没有变过。”
左忆萱看着楼之玲的脸,“前世今生呢?”
楼清漓不禁捂住胸口,感觉到了疼。
“是吗,或许吧,跟我讲一讲他们的故事吧。”
左忆萱回到椅子上坐下,“没什么好说的,只需要让他们不留遗憾就够了。”
楼清漓点头,“好,我知道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我们的前世今生,我倒是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为什么那么痛。
楼清漓的意识回到了身体里,楼清漓摸了摸脸,她居然哭了。
除了小时候,她第一次哭。
楼清漓擦干脸,闭着眼睛,一日没有出门。
次日。
楼清漓走出长公主府。
看着云行脸色灰败的看着楼之玲。
楼清漓看向楼之玲,是在挑选面首。
楼清漓顿了顿,走过去,“之玲,我们谈谈。”
楼之玲一脸疑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