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的我背上球袋子和书包:“我没那么脆弱,这点小事打不倒我。”
我们和濑户搭电车去到河堤边的球场,教练集合我们做完暖身和守备练习后就放我们自由练习,我和奥村便去牛棚。
奥村第n次差点漏接后他说:“妳的球真的很会跑。”
我乐呵呵的说:“这不就代表我的球很难打吗?”
他拉起面罩站起来:“但同时也很容易坏球。刚刚投了好几十颗只有五颗在好球带。”
他调整了好一会儿我的站姿,然后让我挥臂。
“把力量集中到指尖再投出去,妳的力量感觉有点被分散掉了。”
他用胳膊夹着自己的手套空出双手帮我调整球的握法。
指头在我的指缝间游移不定,偶尔不经意地滑过手掌,因为离得近能看清随着吐息规律起伏的胸口。
救命,我之前是不是摸过?触感是什么来着?除了皮肤细腻外好像还有点弹性?
“手心不要贴到球,手指扣紧施力。”,奥村细心的指导全在我脑子里糊成一团,根本记不住,我只能频频点头假装有听进去。
“小松?…小松?”
在他的呼唤中我抬起头直视:“嗯?”
“刚刚有在听吗?怎么感觉有点恍神?”
“啊…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累了。”
“身体还可以吗?要休息吗?”
“不用啦,我可以的。”
“不要勉强。”
“嗯。”
“那再练一会儿,用刚刚我教妳的方式投投看。”
他拉下面罩戴上手套跑回位置。看着奥村逐渐远离的背影,我回味着刚刚指尖相互交缠的触感,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要从胸口跑出来。
…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