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重伤
慕暖看出了林云天神情中的担忧,想到最近林云天总在为黑山派的事烦心,下山调查过几次却仍没有什么头绪,现在面对着师父留下的画就像是再亲耳听一遍师父的嘱托,所以林云天会感到担忧,害怕自己没有照顾好天下苍生,有负师父的嘱托吧。
“林公子,我相信这武林正义,你守得住;天下苍生,你也护得住,你一定可以完成你师父的遗愿的。”慕暖微笑的看着林云天,眼神中是鼓励,是相信,更有坚定。
自从师父去世以后,银枭古庄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林云天一个人的身上,所以在大家看来,他就是依靠,是顶梁柱,天塌下来,只要有他在,就不会有什么事。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林云天都只愿意自己去抗,时间久了,大家就会认为庄主可以轻松应对所有事,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庄主,自然也就忘记了其实林云天有时候也需要鼓励,也需要安慰。所以此时慕暖的鼓励和信任就犹如久旱时的甘霖,凛冽寒冬时的一抹阳光,让林云天有些迷茫的心得到温润,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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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间,落有一座小庭院,院内有一二层竹屋,竹屋内住着两位高手,一位平时喜欢穿灰色衣装,一位喜欢穿青色衣装,青色衣装者还喜欢在头上插枝花,草或插根树枝,反正头上绝对不能空着。
灰色衣装者名叫勍尘,青色衣装者名叫櫁椁,两人有时好得像兄弟,有时吵得又像仇家,反正整天打打闹闹,过着一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生活。
两个多月以前,櫁椁听说静水阁又要举办送宝大会,所以一时兴起想要去看看,于是便想拉着勍尘一起去,但是当时勍尘正在忙着搭自己新研究的土灶,于是櫁椁便在旁边等,左等右等眼看大会都快要结束了,勍尘那里还是只顾着搭自己的土灶没有要走的意思,气得櫁椁拿下头上的树枝,一下就捅了过去,把土灶捅碎了。
“你要是今天不陪我去,以后你搭一个我捅一个。”
勍尘拗不过櫁椁只好有些不太情愿地跟着櫁椁去送宝大会,到了以后,櫁椁就相中了明濯瓷,奋身一跃轻松从一堆手中夺过,结果勍尘由于櫁椁弄坏了自己的土灶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便也不想让櫁椁得意,于是便和櫁椁争夺起来。
勍尘和櫁椁争夺过程中宝物掉落,正好掉到慕暖手中,慕暖看周围很多奇珍异宝都化为碎片散落一地,内心感慨万千,而且自知以自己的能力不但保护不了宝物,还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便将宝物放回了木架。
慕暖走后,还没等勍尘和櫁椁缓过神来,宝物就被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抢走了,男子抢了宝物后躲得极快,没等櫁椁追就没了身影。要是当时勍尘不和櫁椁抢,宝物也不会掉落,不掉落也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了,因为这件事,櫁椁和勍尘闹别扭快三个月了。
“去吃饭吗?”
“不去”
“去看戏吗?”
“不去”
“那去你最喜欢的小竹林玩?”
“不去”
“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这都快三个月了,你一直这样闹脾气,不就是一个破碗吗?”
“破碗?那可是集日月之精华,万物之灵气而成的明濯瓷,我用来养花最合适不过了。”
“养花,我看养花哪里也不如你头上合适,你看你头上的花多鲜艳啊”今天櫁椁头上插的是一枝开的正娇艳的海棠花。
“你···”
櫁椁转身要离开,勍尘忙拉住,“好了好了,不就是明濯瓷吗,找到那个人买回来不就行了吗”
“找,怎么找啊,你没看见它当时捂得有多严实啊,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怎么找啊?”
“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
“你先陪我去小竹林挖点土”
“我就知道你···”
“哎呀,走啦”还没等櫁椁说完,勍尘就把櫁椁给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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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正好,慕暖闲来无聊,便去清风斋找若雪玩,赶巧若雪正在制作毽子。
“若雪,你还会制作毽子啊!”
“这没什么的,我们银枭古庄的女弟子都会的,而且我们庄内每年还会举办“毽球姻缘大会”呢!”
“毽球姻缘大会?那是什么呀?”
“就是未婚且没有心仪对象的适龄女子和男子报名参加姻缘大会,女弟子先踢,记下踢的个数,然后男弟子再踢,若是他们有心仪的女弟子,便必须和那位女弟子踢的一样多才可以。”
“那若是有多个男生选一位女子呢?”
“那这些男弟子就必须再比,高者可以与那位女弟子在一起,落选者要想继续留下,必须有女弟子对他有意,否则就必须退出此次大会,所以男弟子在一开始选择时必须慎重。”
“若一位女弟子没有人选怎么办呢?”
“如果大会结束也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人,那就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