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牛若狭番外
么都和他们不沾边吧。
\"不一样,她好像有点儿病。\"知道内情的喝多了,见众人都看他,脸上更得意,笑嘻嘻地竖起根指头指指脑袋,\"这里有点儿问题。\"
\"怪不得,要么那种小姐怎么能看上我们。\"另一个插话。
\"去你的,你跟佐野能一样吗!\"众人笑开了。
\"你们懂个屁!\"那人见自己风头没了,急得拍桌子,\"你们懂个屁!\"
众人便哄他,叫他继续说。
\"那女的是个天才,知道什么是天才吗?天才!天才多少都有点儿问题,更何况是搞艺术的。我家亲戚在她家当保镖,整个家族就这一个女孩儿,本来就娇。后来听说那女的小时候父母差点儿出事,给刺激到了,看了好几年心理医生才缓过来。好像也因为这个,她在家就是天,她说什么是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只要她能好好的,别的随她心意。有钱人家也怪,成年后就扔出去不再管了,自己走选自己的路。\"那人又胡诌了些什么,今牛若狭没再听。
怪不得那女人见谁都一张笑脸。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宝贝别人,就算亲生父母都不会喜欢作闹的孩子。
父母不在,她就是寄人篱下。长期过这种日子,还能把自己弄成全家的宝贝,这女人天才的地方显然不止在艺术上。她把讨人喜欢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她兴许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反应。她总下意识用无害、温柔和笑包裹自己,她的家人不会用男人的眼睛看她,所以也就从来没人告诉她,那样子只会让男人发疯。
真一郎完了,他可不知道他的小妹妹从小就会哄骗人,真一郎根本逃不掉。
怎么喜欢那种女人,那身娇宠的皮可经不起男人,估计稍微用点儿力就会哭出来。
哭出来啊。
今牛若狭掐住身下女人的后颈,女人细弱的身子由于激烈的冲撞不住发抖,双腿游移,却被他摁在手下,只得被动接受。
身体不够白,皮肤不够滑,声音不够娇,只有头发凑合黑。
“会哭吗?”今牛若狭突发奇想,“哭出来,小声点儿,知道刚出生的猫怎么叫么。”
之后,真一郎果然开始发疯。不仅自己疯,还要拉上他们疯。半只脚踏进这个圈,再想出去可就难了,多少人盯着他,他想走可不容易。
\"太危险了。\"真一郎叼着烟对他们说,\"我得保护她,她怕疼。\"
怕疼?没看出来。
今牛若狭去医院看樱井葵,因为真一郎,她被撞断了腿,好在她反应快才没酿成更大的事故。
门一开 ,樱井葵见是他,脸上的笑瞬间变得冷冰冰的,微微颔首朝他表示感谢,敬谢语说的一套又一套。
这是怕疼?腿断了眼都不眨一下。
等真一郎进来,今牛若狭才知道什么是怕疼。
那泪珠子到底是怎么从睫毛上抖下来了?刚刚还一张冷脸,这会儿倒像找到家了,委屈上了。
哭都不叫人心烦,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声音又娇又甜,喊疼,弄得真一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不疯谁疯,活该他疯。
今牛若狭摔门离开,这会儿谁还会理他?
怪不得!怪不得!
今牛若狭连抽了几根烟才平复过来。
那不是心机,她不是故意的。她本身就是那样的女人,她那身娇惯的脾气只在亲近的人面前展现,像是养的猫儿只在主人手下翻肚皮。
谁能抵得住漂亮女人撒娇?更何况是行事周全又聪明的女人。把你的方方面面收拾利索,安排妥当,你的家人朋友,从喜好到品味她都了如指掌。她对你的重视根本不用怀疑,她的眼睛,她的行为,她的一切都在嘶吼着\"你对我很重要\"。
根本敌不住。
对他们这种于黑暗中生长的人来说,这朵向日葵不抬头看天,反倒低头对地上的虫说:\"你是我的太阳。\"
多可怕啊。
今牛若狭不觉得温暖,他只觉得这朵向日葵想叫虫变成它的养料。
樱井葵怎么会不知道真一郎现在干的事情有多危险,她知道,却依旧去赌,大胆又自私。她渴望真一郎的爱,所以她愈加暴烈的去爱真一郎,不惜撞得粉身碎骨。
若是她能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今牛若狭还会感叹一声好心计。可樱井葵显然完全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爱真一郎,所以把一颗心剖出来给他,她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也因为这样,反而让人沉浸在她的爱中,更加欲罢不能,绞尽脑汁去想怎么把这个女人高高捧起。
她该去光明场上找那些公子哥玩儿爱情游戏,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太太。她不该来招惹他们这些人,她对他们而言是毒品。他们这些人里能有几个真一郎?
她考上大学那天,真一郎半夜去找她。今牛若狭和明司武臣、荒狮庆三就在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