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如凝脂，还很有弹性……

哦莫，哦莫！蛇蛇真可爱！真漂亮！简直是梦中情蛇！哦！他让人馍！

德洛丽丝轻轻捏了捏泽弗奈亚的手心肉，被忍无可忍的泽弗奈亚拍开。魔域之主一副看穿她的样子，等着她的解释。

讪讪将手拿开，瞬发技能空间转移，在遗迹各处随机出现又消失，泽弗奈亚气呼呼地抓他，每次都是德洛丽丝前脚消失，他后脚赶到。有时候会被突然出现的柱子撞到头，有时候会因为突然消失的地板差点崴到脚，德洛丽丝还欢快地冲他招手“哎呀呀，我好害怕呀~”泽弗奈亚气得头发炸起，嘴里“啊呀呀”乱叫，飞跃着、穿梭在房屋间，试图抓住戏耍他的德洛丽丝，在旁人眼里，像一只嚎叫着的、在树林间游来荡去的猴子。

两人正在玩闹着，卡伦和巴塞琳已经开始了扫尾工作。原先，卡伦是打算牺牲自己的，村民们的去向他也想过了，送她们往生，最后，带着兹瑞恩遗迹沉入湖底。但就在德洛丽丝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改造了天石之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能力和天石竟意外地相辅相成，一时间，他想到了让村民重新活过来的方法，但还需要一些东西，也需要时间温养她们的灵魂。

乔安娜指挥着小冰人们，把那些藏起来的脑袋找出来，然后送到卡伦身边。巨藤虽然已经死去，但是还没开始消散。他割下一些细藤，开始画法阵。在场其他人看不懂，但是德洛丽丝却从大祭司的记忆中得知这是——亡灵法师的傀儡法阵，顾名思义，是亡灵法师用魂魄制作傀儡以便驱使的法阵，比法术方便一些，可以大批量制作，但缺点是使用的魔力也更多，而且操控力不强，傀儡在一段时间后很容易恢复自己的意识。因此，这个法阵算是鸡肋，一般是用来制作战争中的傀儡或炮灰。

德洛丽丝停下玩闹，站在卡伦身边观察，泽弗奈亚一时之间没刹住脚，眼看要直直撞向德洛丽丝，他赶紧停下，稳定身形。但脚下凸起的石阶绊了他一个措不及手，德洛丽丝无奈，伸手将泽弗奈亚拉过，往自己方向带。在她身边站定，看到卡伦正在进行的事情，也没说什么，习惯性地将德洛丽丝护在身后。

围观魔域之主变脸过程的巴塞琳捂住了乔安娜的眼睛，乔安娜稍有不满地想扒拉开她的手，被巴塞琳毫不犹豫镇压：“别看，有恋爱脑，会传染。”

法阵是被卡伦改进过的，原版是剥夺亡灵残存的意识，然后是炼制载体。而现在的法阵中，那些脑袋下长出了细细的藤蔓，这些藤蔓迅速汇聚，成型，人形逐渐显现……当最后一个少女不可置信地从法阵中走出，她看看自己的身体又摸摸自己的脖颈，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哭了出来。德洛丽丝一下子就认出好多熟悉的面孔，而少女们的记忆也回来了，她们兴奋地向德洛丽丝行礼，其中就有金发碧眼的米莉。

“侯爵大人，没想到您真的来了！”米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刚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少女们的惊呼：“卡伦神父晕过去了！”

好在泽弗奈亚及时扶住了卡伦，卡伦面色苍白，眉头紧皱，靠在泽弗奈亚怀里。泽弗奈亚掐了好几次卡伦，都没见一点清醒过来的样子。看着卡伦被按到已经青紫的人中，德洛丽丝赶紧制止了大魔王：“他应该是耗尽了力量，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了，先带回庄园吧。”她转身和其余人商量了一下，尤其是那些幸存的少女，兹瑞恩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庄园很大很大，足够让少女们住进去。

于是，巴塞琳和乔安娜带头，众人跟随其后，在见识到德洛丽丝的鬼火灯时，又是一阵惊讶。泽弗奈亚心不甘情不愿背着昏迷的卡伦，和德洛丽丝殿后。因为泽弗奈亚的长卷发会被卡伦压到，所以德洛丽丝给大魔王扎了一个马尾。因为是卷发，随着泽弗奈亚的走动，一弹一跳的，特别可爱。察觉到德洛丽丝和善慈祥的目光，泽弗奈亚偏头瞪回去，德洛丽丝也不恼，笑眯眯的，又转了回去，留下心绪不宁的泽弗奈亚还在想德洛丽丝是什么意思。

穿过那个方正的巨大空间时，德洛丽丝问泽弗奈亚是否认识壁画上那些人，她告诉他，这些可能是异神的眷属们。得到的是泽弗奈亚的嗤声。然后在泽弗奈亚的讲述中，德洛丽丝明白了事情始末。这个空间是泽弗奈亚凿出来的，他被哭泣天使带到了五千年前，被困在湖边，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走不出去。直到他发现了湖泊下的那棵巨藤，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甚至觉得和巨藤之间有着血脉之亲，但那不可能，他的原型是黑蛇，和植物完全没关系。慢慢的，他居然发现这棵巨藤有了灵智，但灵智十分微弱且混沌。

“前一天说好和我一起想办法回去，后一天又把我忘了，也不愿意和我说话了。”说到这，泽弗奈亚住了嘴，他侧过头，好笑地看着德洛丽丝，眼神里满是得意，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很好奇啊，求我就告诉你。

“这个和你说话的灵识应该是卡伦。”德洛丽丝替他回答。

“额……是。”泽弗奈亚被打击到，德洛丽丝怎么这么聪明。“那这些壁画是怎么回事？”德洛丽丝问到她最感兴趣的事。泽弗奈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