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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饶有兴趣得看着两人，其实一个关系很好的护士开口，“小羽，男朋友接你下班呀”，听到这个话，聂小羽拿过水迈着小碎步朝着电梯走去，没敢抬头

完了，彻底说不清了，这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电梯里两个人没有说话，程明看着耳朵都在泛红的聂小羽，心里又有那种痒痒的感觉，像小猫的爪子在挠

上了车，程明打开空调，冷风一下子吹了出来，聂小羽好像才从刚刚护士的话里反应过来，程明这家伙故意的吧！在护士站等人，就想全科室知道是吧！怎么感觉又被他暗算了！

聂小羽不知道的是其实严主任已经恨不得全天下知道了，这会儿正在家里和程明的妈妈打电话，拍着胸脯说她亲自出马保证事情一定成

转头看着旁边没事儿人一样的程明，想到向月说的话，豁出去了，高攀就高攀吧，就冲这张脸和聪明的大脑，主动出击！赢回战场！

“程教授今天怎么有空大中午吃饭呀，今天来医院是不是专门为了见我呀？”，聂小羽切换到一张笑的甜腻的脸

程明没想到小话痨转性这么快，和之前的害羞不同，今天突然就变得主动，没有急着发动车，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脸上依旧不露声色，“嗯，为了见你，你说的见面给我答复”

……聂小羽没想到程明直接承认了，准备调侃的话堵在嘴里

“看在你帅气的脸份上，我考虑好了，和你处一处，先说好了，这叫试用期”，想到刚刚护士的话，聂小羽又补充一句，“试用期过了才叫男朋友，你你你别到处认领我男朋友身份”

程明觉得眼前的小猫有趣极了，自己的生活里好像从来没有这样一抹颜色，聂小羽就像一个多面的玻璃球，让本来日子里普通的光一下子变幻程五彩斑斓

“只看脸么，我其他没有特长？”，程明饶有兴趣看着一脸不服输的聂小羽，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雪纺长裙，头发用发夹挽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还有分明的锁骨，戴着一条细细的□□项链，末端是一把镶钻的钥匙，钥匙指向若隐若现更深的方向

程明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受控制，转开头准备开车，聂小羽在这个时候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特长？你的脸就是最大的特长，不然你还有什么长？”

聂小羽倒是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她这个人肤浅，也的确很大程度是被程明的脸吸引，可这话在刚刚移开视线的程明耳朵里格外暧昧不明，这小话痨是故意的吧

两个人的第一次吃饭的地方倒是特别，不是什么浪漫餐厅也不是什么牛排大餐，聂小羽选的店，她想吃寿司还有咖喱饭，店里的灯光暖黄色的并不明亮，只有一个老板人在忙上忙下，两个人并排坐着，老板就在中间的台子里，点单了就在面前做，能看见制作的整个过程，程明说自己随意，聂小羽就拿着菜单点了一个寿司拼盘还有两份咖喱猪排饭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店里只有他们两个顾客，老板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显得格外安静，咖喱饭端上来的时候，程明是脸上有一丝意外，他基本不太吃这些东西，外出吃饭一般也是为了应酬或者聚会，很少来这种店吃饭，咖喱围在中间圆圆米饭的周围，用海苔点缀一起是一个猫脸的形状

程明拿着勺子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居然还有吃这种造型的饭的时候，看见旁边的聂小羽一脸开心对着寿司拼盘拍着照，眼前比自己小了几岁，看起来却鬼马精灵的人，既然小话痨喜欢吃这些，又觉得以后不是不可以多尝试，也挺有意思

“程教授，你别急着动！让我拍个照再吃”，聂小羽突然向程明靠过来，从他手上拿过勺子，拿着手机对着两份咖喱饭

咔嚓，两个人第一次吃饭，拍了下来，程明眉头一抬，“这张照片发给我”

聂小羽调整好角度又拍了几张，才满意的把勺子还给程明，“真好看，当然你更好看”，向月的指导随时在耳边回响，“你得放开自己适时撩他，程教授这种正经人哪里经得住这些，肯定就慌了神不知所措”

程明收到橘猫头像发过来的照片，抬头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聂小羽，“你哪儿学的这些话”

“怎么，夸你不好意思呀”

“长这么好看，我难得荣幸和你吃饭，不得多看几眼多夸夸”，聂小羽突然把脸靠近正抬头的程明，本来就并肩坐的两个人，现在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聂小羽感觉程明的脸在眼前格外清晰，清晰到可以看见他银框眼镜下的睫毛，还有隐隐的木质香的味道，自己心跳也格外清晰

怎么？好像？被撩到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