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块巧克力
“谁让你救了,就算砸到我身上也死不了。”
沉默片刻,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你受一点点伤我都会受不了。”
触碰到他真挚而灼热的目光,夏安杳心跳如擂,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似乎被冲昏了脑袋,抓着他的睡衣,直起身子抬头在他的薄唇上一啄。
许斯言猛地一僵,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黑眸里卷起无法克制的情素。他扣住准备逃跑的人,将她紧贴自己,不管不顾低头吻里上去。
和上次喝醉不同,这次,夏安杳能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唇瓣正亲密无间地碰在一起,许斯言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趁虚而入,她被吻得头脑发昏,一片空白,只是顺从地闭上眼。
寂静的房间里,唾液交换的声音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暧昧袭击了整个空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感觉要窒息,放在许斯言的胸前的手越来越用力,睡衣瞬间起了褶皱。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手指轻捻过她嫣红的嘴唇,带去上放的水珠。“好乖。”
夏安杳觉得腿都软了,无力地松开手,许斯言将她滑落的身子抱起来,轻笑着逗她,“怎么这么没用,亲两下就没力气了?”
“这叫两下吗?”
“好,我错了,许太太。”说着,某人又在她唇上安抚似地啄了两口。
夏安杳气得拽起枕头就扔过去,许斯言薄唇微勾,拿着枕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月上柳梢头,有情人的心更近了一步。
夏安杳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想到昨天两人才刚亲过,她气不打一出来。
夏安杳:「你哥渣男!」
许恩贝:「你怀孕了?」
夏安杳:「昨晚刚亲了我,早上醒来人就不见了。」
许恩贝:「妹妹,我哥是要工作养家的人。」「我哥都受伤了还能亲你,猛。」
夏安杳:「好像谁没工作似的。」「我主动的。」
许恩贝:「?好猛一女的,然后呢然后呢?我要付费内容。」
夏安杳:「未完待续。不过我好像真的喜欢上许斯言了。」
夏安杳边发微信边走向衣帽间,今天她要跟着薇姐去谈个广告。嘀嗒一声,许斯言从衣帽间出来。
“你……没走啊。” 她有些心虚地把手机往后藏了藏。
“去哪儿?劳烦许太太替我挑个领带。”
夏安杳随手挑了根领带给他,许斯言挑了挑眉,并没有接过去,示意自己还是个伤患。
“要不,这段时间就让沈特助给你系领带吧。”
“我有老婆为什么还要让别的男人帮我?”
这话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夏安杳,明眸稍弯,踮着脚给他系领带。怕她站不稳,许斯言左手扶着她的细腰,盈盈一握,好像稍微用点力就容易被掐断。
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夏安杳看着他,两人同时想到了醉酒的那个晚上。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七秒后,唇舌相交。
“上班来不及了。”女人的声音娇得不像话。
“再亲一下。”
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斯言?安杳?这么早去上班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妈怎么来了?你先放开我。”
夏安杳慌乱地从男人怀里退出来,匆匆忙忙跑出去。
“妈,您怎么来了?”
看着儿媳妇面色红润眼神慌乱地跑出来,没过一会儿儿子慢悠悠地也从衣帽间走出来,许母心下了然,小两口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不过……她怎么一天到晚撞到这事,看来以后还是少来儿子这儿,别打扰了小两口。
许母轻咳一声,“贝贝跟我说昨天斯言受伤了,我就过来看看,人没事吧?”
夏安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妈,我会好好照顾斯言的,您放心。”
许斯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眼神牢牢锁在夏安杳身上,随即轻描淡写,“没什么事,杳杳会好好照顾我的。”
“行,没事就行,有安杳照顾你,我也放心。”许母没再多说什么,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两人都要去上班,跟许母聊了几句就走了。
夏安杳本想载许斯言去公司,毕竟昨天沈特助说要出差,他现在手伤了又开不了车。不过许斯言只说会有司机过来接,她也乐得轻松。大资本家果然不一样。
许斯言等到夏安杳走了才上车,“这几天你暂时不用过来,换个司机来接我。”
???
沈特助眼中出现裂痕,他要失宠了吗?但他没有对领导说不的权利,含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