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inkiller
我的梦就永无止境。”
立花泉唱着唱着顿了一下,说我们俩在一起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和车有关,松田阵平听了哈哈大笑。
前方道途坦荡,灯光明朗。
射/击馆里。
立花泉在进门前犹豫至少五分钟,心想我的妈祖娘娘,我都已经残了还要以这种方式补上训练,森中明青知道都得感动哭了。
松田阵平停好车,跳上台阶牵住她的手,冲她摇摇手机:“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所以我们今天可以玩点别人没见过的。”
立花泉点点头心想也行,玩什么都比练枪强,结果进了馆里无语得要命。
松田阵平带她学拆弹来了。
行吧,技能喜+1。
快十一点,射/击馆本来都已经闭馆,冤种朋友硬生生被松田阵平从酒吧里扯回来像前几天非自愿听墙角的长谷川悠一,嘴角垮到肩膀头子。
但是他看到立花泉就来劲了,怼怼松田阵平:“诶?你之前说的那个奔结婚去的?”
松田阵平小声:“你小声点,我还没追上。”
朋友撩了撩头发:“你这就不懂,追对象总是要有个紧张刺激的过程,这样你们的爱情才能刻骨铭心。”
松田阵平直觉不妙:“不是,你……”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由纪真叶,”他拽开松田阵平,一个箭步冲上去,“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可以当我女朋友吗?”
耳朵好到全听清了的立花泉:“……”
松田阵平一脚踹上去。
由纪真叶一瘸一拐地把钥匙塞给松田阵平:“往前走第三个房间。别怪我没提醒你,约会带女孩子玩炸/弹迟早得吹。”
松田阵平不屑:“她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样,少拿你的联谊经验告诫我。”
“她不一样,你和每年毕业找不到对象只能抱着自己舍友哭的二逼们一模一样——你毕业时候抱着萩原哭的吧。”由纪真叶撇撇嘴,“萩原也不知道教教你。”
松田阵平笑了笑:“也是,你当年毕业就去继承家业了所以不知道。萩原几年前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和他一起牺牲的就是泉的哥哥,也是我的好朋友,叫椹田一朗。”
由纪真叶怔了一下:“萩原他……那你……那你还带她来玩炸/弹?她得多害怕啊。”
“是很害怕,带她来这里就是因为她给我打电话,说做梦梦到我被炸死了。”松田阵平看着手上的钥匙,“所以不能让她一直害怕。”
立花泉洗好手,出现在拐角,松田阵平收好钥匙:“不说了,我还要去追女朋友,萩原墓碑的地址我待会发给你,你要是想看就去看看。旁边就是一朗,愿意的话可以给他带瓶酒,他什么酒都喝。”
立花泉严格来说是个工科生,她在东大的专业是工程管理,隶属于建筑工程类目,所以有基本的理化知识,但是对于拆弹远远不够。
松田阵平戴着手套,拆开外壳给立花泉看里面的石英晶振器:“现实拆弹并不像电影里一样剪红蓝电线,事实上大部分解决方案是受控安全引爆,我的工作就是评估炸/弹威力、给出爆/炸范围、清场、引爆。”
“如果一定要剪线路。”松田阵平用螺丝刀挑起一块松开的电塑板,给她看下面密密麻麻的黑色线路,“最推荐的方案是全部剪断,但要要考虑到隐藏线路的可能。”
立花泉也戴上手套,发挥工科生透过现象看原理的优秀思维,不懂就问,问得松田阵平梦回大学专业课。
爆处王牌的小课机会也不是谁都能碰上,立花泉认认真真学,认认真真为保住小命做打算,从松田阵平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她皱起的眉。
也就不到一个个小时,立花泉把桌上的仿真品拆得七零八落,一项一项记笔记查资料,松田阵平伸手,替她挽住滑落的头发。
从某个角度来看,椹田一朗和立花泉是很相似的人,松田阵平想。他见过椹田一朗拆弹,也是这个状态,眼睛半垂下来,显得认真而冷静。
椹田一朗的眼角有点下垂,但立花泉的眼角向上挑,平时总是化妆遮掩所以看不出来,但这种时候,她皱着眉抿着唇角,便能看出五官锋利。
很难在晨间剧演女一的五官,太盛气凌人,太热烈聪慧。
最后立花泉停下手,收拢笔记,松田阵平在她对面忽然笑起来,揉揉她皱着的眉心:“还害怕吗?也不过是这种东西。”
立花泉没有正面回答,委婉地说:“这是假的。”
“真的也一样。”松田阵平俊朗的眉眼弯起来,“这种事情,就交给我这个专家吧。不要害怕,也别做噩梦。”
他隔着桌子,忽然贴近,和立花泉额头相抵,黑眼睛里的光明亮鲜活:“你看,我还活着。”
立花泉眨眨眼睛,慢慢地将头埋在松田阵平肩上,疲惫地抵着:“嗯,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么低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