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两的开始

这日杜玉凝拿了卫生巾出来：“青玉，你看一看。”

杜青玉接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不懂：“姐姐，这是何物？”

“这是我做的艾益月事巾，也是我们要沽售的物件。你该问我这是怎么个用法！”杜玉凝给卫生巾取了个一听就明白的新名字。

杜青玉先是惊异，而后胀红了脸：“姐姐，我们要在这里沽售这个？这，我，我……”

“小日子不是邪秽，而是成年女子的正常现象！成年后小日子不正常的女子连母亲都很难，为何要其视为羞耻？要和它共存三十年，还因为它才能生儿育女，何等重要？我们也应该正视它。”

杜玉凝知道杜青玉是需要改变观念的：“再者，小日子的用物应该很讲究，不仅得好用不影响日常生活，还得健康。反复清洗使用的月事带很容易让女子患病！艾益月事巾用完就扔可以减少很多疾病！远离疾病不好吗？”

杜青玉终于克服了羞怯，拿起月事巾细看：“姐姐这月事巾做得精巧，与我们常用的月事带不同。真会有主顾吗？”

杜玉凝笑了：“再过两天便是初九，我们就在那日开张经营吧，长长久久。”

杜玉凝从空间商城兑换了几色染料，将一块棉布染了云朵般的青色花纹，裁出一片，并在上面印了五个大字：娘子的秘密。

这些日子，她没舍得用经验值兑换染料，做的衣裙都是布料原本的色泽。这时兑换了染料印染了两块漂亮的机织棉布，给自己的杜青玉做各做了一件新裳。

之后，她印了数张告示，用小茶炉熬了糨糊，带着杜青玉到城内能张贴告示的处所去一一张贴。

穿过来前，杜玉凝见过无数开业典礼，但没想到自己的门面开张简单到了极点。

没算吉时也没有朋友来祝贺，更没有热闹的迎来送往，只在开门后燃放了一挂鞭炮便算开张经营了。

鞭炮燃尽，杜玉凝和杜青玉进入屋内关了门，把临街的窗打开。

两张板桌拼在一起放在了窗前，桌上铺着她精心印染的桌布，桌子后方设着屏风，从外面往向看只能看到桌面、屏风及坐在桌边的二人。

不多时，已经有女子来到窗前：“这里就是娘子的秘密？”

杜玉凝微笑：“是。”

女子犹豫了片刻：“城门口贴了告示说：只要是女子前来都有礼物相送？果真么？”

杜青玉红着脸将备好的小包递给女子，杜玉凝已经认真解说：“这是试用礼品，内里是两张艾益月事巾，”

那女子面上通红，但没有转身离去只是向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男子走近便饶有兴味地听着。

“这礼物只送女子，不送男子，因此男子也不会来。小日子用月事巾不仅让女子在小日子行止方便……”

整整一日杜玉凝不仅在窗前讲解，还示范月事巾的用法。。

及至下午，喝干了几壶茶，但她的喉咙依旧沙哑了。

杜青玉先是不能言语，只红着脸递送物品，兼给杜玉凝端茶倒水。

到了下午，她也渐渐轻松下来，也拿了月事巾学着杜玉凝小声向前来索要礼物的女子讲解。

日暮西垂，路上行人渐少，杜玉凝已经累得脱力。

送走两名主顾，杜玉凝正想关窗打烊，已有人来到窗前：“你们今日还没用饭吧？”

来人是名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着半旧的布衣笑容温暖，是街角一家面摊的女主人。

她手中端着木托盘，托盘上有两碗面，每碗面上都放着一枚剥了壳的煮鸡蛋。

杜玉凝带着杜玉清在这里住下后，一日三餐都交给了街边的一家面摊。

面摊由这女子和她的丈夫经营，卖十文钱一碗的面，经济实惠。

杜玉凝与杜青玉的三餐都交给了这家面摊，女摊主名叫郑慧娘。早已与她们混熟，

郑慧娘微笑：“今日没见你们来吃午饭，我看你们一直忙碌也没过来打扰。饿了吧，赶紧吃饭。”

杜青玉要去开门请她进来，郑慧娘却连连摇手：“不必不必，你们快吃饭，我站外面就好。”

杜玉凝和杜青玉也不与她客气，拉了椅子坐下吃面。

“上午你们放了炮竹，还挂了新布旗招牌，是新店开张么？我给你们各加了煮蛋，祝你们金银财宝滚入来。”

郑慧娘对着店内看了看：“今日来了这许多主顾，可是我没见你们收银钱，实在想不明白你们这是做什么？”

杜玉凝微笑：“今日我们新店开张，只送礼不沽售，因此不收银钱。”

吃完了面，杜青玉取了铜钱递过去，郑慧娘却不肯收：“今日这面就算我贺你家新店开张，不收钱，你们可不要嫌弃。”

杜玉凝连忙递了几包月事巾给她：“这是我做的月事巾，请你也试一试。”

杜青玉已经仔细向郑慧娘讲解用法。

听过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