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两的开始

解，郑慧娘对着手中的月事巾看了看：“按你们这么说小日子用这个能轻松得多了！这么精致的物件你们就卖二十文钱十二个？就两碗面钱？”

杜玉凝点头：“这物件女子每月都要用，工艺繁琐了些，材料本身不值钱，也不必卖贵了。”

郑慧娘微笑：“新店开张有许多讲究。让我来给你们开个张添个彩头吧。”

第二日中午不到，杜玉凝备下的试用礼已经送完，午饭还没吃完便已有主顾前来光顾。

杜青玉已经主动起身招呼。

看她解说详细，收钱也仔细，杜玉凝放了心。

吃完饭交代了杜青玉两句，杜玉凝进入空间开始劳作。

做完了这日所有的工作，杜玉凝才从空间出来，门面内已经光线暗淡，将要打烊了。

杜青玉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她眉弯眼笑，“姐姐，下午来了好多主顾。”

她脚边的小竹篓里装了半篓铜钱。

十来日后，杜青玉面对主顾已经纯熟老练，独当一面。

她每日里忙碌又开心：“姐姐真厉害！月事巾好用，更方便了小日子的出行与日常劳作，价格又便宜，以至于每日里从早到晚都有主顾前来光顾，就没断过。”

杜玉凝全身心投入工作，对空间的产能心知肚明，“过些天遇上合适的伙计我们招个来帮手。”

“不！”杜青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虽忙但没有姐姐辛苦。再说晚间打烊后我还能接着包装，不必找伙计！能省则省！”

转眼一月过去，杜玉凝拿出账本来算了算，“青玉，这一月我们共收入了八十多两银子！除去税银等花销，盈余五十两！”

杜青玉听了这结果，已经不会说话只会笑！

杜玉凝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薄茧与细小伤口，“该戴双手套的，不过，真值。”

看看天色将晚，她寻了家饭铺要了几个菜和一坛青梅酒，让饭铺的伙计拿了跟着自己送到门面来。

杜青玉点上油灯，二人布好酒菜，启开酒坛相对庆祝。

饮过两杯青梅酒，杜青玉掰着手指算开了：“姐姐，我们是不是卖得太便宜了？”

她看了看装钱的小竹篓：“若是一包月事巾卖三十文，能多不少钱！”

“你个钱串子！”杜玉凝笑了：“月事巾就得卖得便宜！你想一想，若你还是杜家的小丫头竹青，你肯花多少钱来买这个物件？”

杜青玉想了一想：“姐姐说的是。不过，我想着能多买十文多赚点银钱，姐姐也可以轻松些。”

“这账不是这样算的！你知道我们将来会有多少主顾么？”

杜玉凝喝了口青梅酒，酒香和梅子香顺喉而下，她握着酒盏微笑：“维扬为南北交通要道，运河由此而过，自古繁华。扬州城内外可有十万人家。每家人家少说也有一名成年女子，每月花二十文来买月事巾，这笔账你算得清么？”

“若是家中富裕，自然不在乎买月事巾花费的银钱，再贵些也买得起！可是富人毕竟是极少数。如果只做富人的生意，我们连签订契约所花费的银子都赚不回来！寻常人家一年就花销二三十两银子，花二百四十文钱就能让一年的小日子都变得轻松，家境平常的女子都花得起，就不会吝惜！”

杜青玉点头：“姐姐说的是。”

杜玉凝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八十两仅是开始。就算扬州城每十名女子只有一名成为我们的主顾，每月也有一万名女子每月都会来光顾，一月就是二十万文，换为银子就是二百两！还有哪门小生意能这么赚钱？还赚得这样快？客户还这样忠诚？”

杜玉凝轻点杜青玉的额头：“你还觉得这物件卖贱了？”

没等竹青说话，杜玉凝环视四周：“等这门面的契约满了，我们另找个好的门面挪过去经营。”

杜青玉也对着店内看了看：“姐姐不喜欢这门面？”

“这不是我想要的门面，简陋不说还没在正街，不算好的经营所在，重要的是主顾们不能进来，因此我们才依窗经营。”

杜玉凝轻叹，“好的门面得在好地段，让泥瓦匠修缮得干净清爽，还要有相应的陈设，让主顾们愿意步入其中。先前我们只有这么多银子，我又不想借高利贷，就只能暂时租下这间门面，先养活我们。”

“你与我再努力些，或许能赚到一百多两，但更多就不行了。主顾增加了，经营的伙计也要随之增加，不然多来几名主顾就照顾不过来。因此契约到期前，我们得另找宽敞些的门面。再者，我还会有新的物件沽售。这里连个伙计都塞不进来，好东西放在这里沽售也卖不上价，可惜了。”

杜青玉看了看四周：“可我们先前看过的好门面得多贵呀？”

“物有所值！”

“姐姐，我不怕辛苦。”杜青玉轻咬嘴唇：“不换门面就别急着找伙计，能省一点是一点。”

杜玉凝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