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生祸端,隐居道人
?”“何止啊?那时候你还把我藏起来尽心照顾我,还费心把我带下山……”陈知酌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忘不了自昏迷苏醒的惊鸿一瞥,和回到军营后她对他莞尔一笑,转眼却消失在雨夜中。泉落却十分不解:“那只是因为你怀里有个牌子,看着像个当官的,我想要你回去想办法剿灭天心会而已啊。”
这时,泉落突然冲去打开房门,低呵一声:“谁在哪?!”只见阿玉在外面一惊,她举起手中的书,说到:“大人,奴家哄完孩子睡,经过这里,惊扰大人了,奴家告退。”看着阿玉的背影,泉落捏紧了暗器,又放下了,随后又嘱咐陈知酌不可与旁人说起救他之事,以免引起祸端。
风沙小了,这些帮派为了能先人一步找到天源心经,纷纷前后脚出了客栈,泉落跟陈知酌一合计,决定也跟着去,万一这个东西落入任何一个□□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两人小心地跟在神与会不远处,来到一个形似龙头的山洞前,三派人虽在出客栈后分散而去,但却巧合般地在这山洞前聚首,他们微微一愣,争先恐后地进了山洞,陈知酌本想跟上,被泉落拦下:“等等,这太奇怪了,他们怎么都知道要到这里来?”“这么说,莫非是有人给了具体的地点,引诱他们前来?”“嗯,我们先在附近看看吧。”
这座山洞附近全是乱石堆和黄沙地,两人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看脚印还没有一人出来,虽然不安但还是小心前往,洞内有几滩融化的蜡液,有少数未熄灭,泉落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踩实,山洞不深,尽头的脚印很乱,但人却集体消失,泉落敲敲地面,果然有暗道,她试探着用力一按,地面便向下打开一个大洞。
泉落往里丢了块石头,没有声响,深不见底,她嘱咐陈知酌在上面等待,自己先下去看看情况,洞壁崎岖潮湿,泉落用数枚短镖做落脚点,这才顺利落地,没想到这底下是别有洞天,有新鲜的草地,参天的树木,甚至还有瀑布与湖泊,泉落站定的地面有许多新鲜尸体和风干的白骨,看来有不少人不慎摔死于此。她在周围拔了些藤蔓,绑成绳子送陈知酌下来,他一下来便感叹没想到沙漠里还有这番水月洞天。
瀑布底下似有一户人家,两人边走边张望,若不是从山洞跳进来,还以为是身处江南乡间,这般令人心旷神怡。这户小院里还养了些家畜,看着不像无人居住,但屋内的桌椅摆件却落满了灰尘,地面的脚印十分杂乱,看来之前很多人来过了。
屋内有几个书架,上面凌乱摆了许多书,陈知酌翻了翻,都是些古籍名册,泉落翻找机关未果,正欲离开,忽听得陈知酌唤她,他把十余本书摊开,里面夹了一些碎纸,拼起来竟是几幅画,画的很粗糙,但大致可以看出:一幅是两人在山洞里练剑,旁边有个白发仙人像是在指导;一幅是烈日当空,两人似在罚跪,相当痛苦的模样;一幅是两人手拉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奔跑。
泉落看看画又看看这屋的摆设,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见陈知酌,她解释道:“以前我跟阿助偷偷跑出去玩,不慎掉进一个大洞,那洞里也是像这般如同仙境,有个隐居的高人问我们从何来,还说教我们武功。”“天源心经?”“不错,但天源心经不是书经,而是那位高人本人,他像是许久不见人,让我们常去陪他说说话。”泉落似是十分怀念地看着这屋里的每一角,嘴角嗫笑:“连这屋子里的东西都跟那时很像,这个画好像阿助的画,莫非他们两人身在此处?”
阿助又是谁啊?男的还是女的啊?陈知酌瘪瘪嘴,又问:“那为何你说只学皮毛?”“那时我俩武力大增,正巧天心会高层想打击玄武的势力,便把我们单拎出来与玄武并列四天王,玄武觉得蹊跷,等他发现时,师父早已了无人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