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
狂的离家出走关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艾德文娜能留下来陪她这是令欧格登都感到意外。
在那年离开特巴文时,艾德文娜指着这里大骂,说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踏进来一步。
而这些年她一直遵守,除了像是被赫达当作宾客试探性的发去邀请函,有两次她都踏入,一次是赫达的婚礼,一次是现在。
所以临近夜晚新年的来临,三人坐在客厅里静静地听着柴火在最后时刻燃烧生命的噼啪声响,这好像是一个象征意义一般在冬天来临时点上壁炉来渲染着寒,无论有无下雪也不管特巴文里其实比外面的温度还要高上一些。
人总是做一些无谓的事情,把浪费作为仪式感,而目的只为了自己愉悦心情。
艾德文娜感到有些热,她坐在离壁炉较远的地方,泊拉穿着单薄离壁炉很近,火光跃然印在她的脸上,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她在尝试看懂台账,收支平衡、成本净利润,无数的数字在她眼前出现累计在一起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短数──所剩无几的利润和积累。
这些天泊拉基本不怎么会出门,种植田里的作物也在冬季延缓生长,即使是有屏障的阻挡那寒冷而潮湿的空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依旧觉得冰凉。
而汤姆坐在中间的沙发背对着艾德文娜,他拿着一本书籍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泊拉身上,她如此靠近壁炉布料在烘烤下会变的干燥发脆,离火焰太近最后也会被吞噬成为火焰。
想提醒泊拉,她却突然抬头好像意识到什么问题,对着坐在后面的艾德文娜发问:
“奶奶,我记得您好像并没有见过我母亲为什么您会知道我和她长得像呢?”
“我和赫达其实一直有书信往来,她给我寄了一张照片是你们的全家福,当时你还在襁褓里,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
艾德文娜阖着眼,今天是平安夜,明天她就可以离开前这个地方,心情不错。泊拉的确令她满意和听话,目光里不免夹杂着怜爱和几分真情。
“照片上你母亲长得很漂亮,赫达说她的儿子娶了银头发和紫色睛的女人。她是我见过的最有特点的人。”
“能给我看看吗?”
泊拉的语气有些激动,西珥芙的面孔一直都存在她脑海里,但是时间会消磨殆尽,明明说要一辈子都要铭记的重要,在下一秒就忘的干干净净。
泊拉快要忘记西珥芙的样子了,如果有照片的话她想见一见。
“我没带过来,赫达这或许还有。我看见房间里有一本相册集,去叫列蒂西雅给你拿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
泊拉将台账放下从毯子上起身朝着楼上走去,她太想看看西珥芙的样子,她们分开已经快十年,内心的柔然被突然触动,即使她饰演的再怎么淡然冷静却依旧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些慌乱。
“要不要和我聊聊。”
泊拉匆匆离去,只剩下汤姆和艾德文娜,这句话意有所指的对象二人心里都清楚。在特巴文这些天里他们没有单独谈话或者说艾德文娜基本上也不和汤姆有过多的交谈。
“我的荣幸,夫人。”
汤姆合上书走到艾德文娜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谦逊模样,比起赫达气势凌人不休,艾德文娜闲的更加的温和。
“因为葬礼和后续的事情每个人都太忙了,我不太了解你只知道泊拉她叫你汤姆。”
而拉格伦和欧格登他们两个人都对汤姆不太熟悉,唯一可能了解情况多一些的门罗先生也随着赫达的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目前为止艾德文娜对面前这个孩子还算满意,他温和有礼,特尼科的每个人都对他印象很好,说在暑假时他就到过这里来,在那次袭击里他表现的比大人都要冷静果绝。
“夫人您好,我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霍格沃茨的学生,我母亲在孤儿院里把我生下来就死了,所以我从小在伦敦孤儿院里长大。”
艾德文娜的意思是她想要多了解一些关于汤姆的背景,她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赫达选择,却在听见孤儿院以及马沃罗这两个词汇时心里暗自想通了一种可能性。
“噢,难怪。”艾德文娜小声呢喃着,恍然大悟。
“我和泊拉在同一家孤儿院里待过一段时间,在此之前她一个人还在外面流浪很长的时间,后面才被希尔家接回来抚养。就一直等到在霍格沃茨才再次见面。”
这些古老的故事情节像是在哪一本小说里上演过一样,却是汤姆和泊拉二人的真实存在,他们相遇然后分开重逢,将这些告诉艾德文娜汤姆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还可以换来她的同情。
艾德文娜的表情陷入沉思,这正是汤姆希望看到的反应,他要艾德文娜怜悯泊拉,可怜他们两人可悲可憎的身世和经历。
他不想要任何轻易或温柔的东西。他就是要引起飓风。
“关于那枚戒指你知道吗?”艾德文娜有些含糊其辞的点出关于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