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
爱情与爱情的前夜,无法忍受的怀念,
地下埋葬的珍宝一般的梦,慷慨的机运,
和没有人能凝望而不晕眩的记忆,
这一切被交付给你,还有
英雄们古老的食粮;
虚伪,失败,耻辱。
我们在你身上徒劳地挥霍了大海,
徒劳地挥霍了透过惠特曼神奇的双眼看见的太阳;
你用尽了岁月而岁月也用尽了你,
而你仍旧没有写下这首诗。
“所有东西都需要烧掉吗,大人?”
身后有人询问,这个冬天比以往的更加令他感到寒冷,虽然他早已丧失对温度范围变化产生的敏感性。但契布曼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股寒意从心脏开始发芽,最后蔓延到整个身体。
西珥芙躺在为她准备好的篝火之上安静的就像睡着,容颜有些憔悴她和契布曼印象中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她现在却毫无生机可言,灵魂早就迈向下一个境地。
“你真的都不愿意再坚持一下吗?西珥芙。”
契布曼从仆人手中接过燃烧的火炬,灼灼光芒在他脸上投下一半阴影,喃喃自语,内心在挣扎和纠结中反复无常。
与这个世界的连接早已碎裂,在十五年前离开特巴文的那个晚上开始,心脏破碎不堪,难以愈合。
便随着西珥芙日复一日的消愁更愁,这对于他们两个而言仿佛是双向,谁都被困在里面无法逃脱,年复一年的那些枷锁在身上落下沉重的压迫,最后看看是谁先不堪重负。
“我尊重你的意愿。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手中的火炬倏然落入柴薪之中,被点燃着的火焰不断向上攀岩扩散,西珥芙的身体逐渐被火焰形成的屏障模糊着消散,到最后契布曼再也看不见她。
空气里余音犹存,却更像是契布曼自己的幻想,在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念。
如果时间会重来,他一定会在西珥芙离开的那个晚上抓住她的手。
爱,已什么都不剩,只有疏远与憎恨。
……
即使葬礼有律师先生拉格伦以及魔法部帕利策尔的帮助,等到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以及结束和艾德文娜的交易后,泊拉和汤姆赶不上回霍格沃茨参加期末考试。还好有斯拉格霍恩教授和校长的保证与周旋,有几门好说话的教授很乐意卖这个面子直接看在平时表现上给予二人O的成绩,剩下一些科目还需要二人提前返回霍格沃茨参加补考。
关于考试的事情敲定下来,帕利策尔先生建议二人在特巴文里渡过圣诞节一切等到开学再说,在此期间魔法部会负责这个片地区的安全。
艾德文娜倒是让帕利策尔用不上那么费心,她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有很多工作她会和泊拉一起,所以对于安全问题来说她会负责。她和帕利策尔并不熟悉,对方也是看在希尔夫人的面子上答应下来,把魔法部的工作人员都撤走,接入飞路网的壁炉留给泊拉他们使用,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就算是不断用着移形换影也极为考验魔咒熟悉程度和精神力。
强忍着内心的情感艾德文娜对特巴文的应激反应都快要到达创伤后遗症,她在回在梦里突然惊醒,身旁的环境也转变的不熟悉,风险就夹杂在一次一次的睡梦里,不断侵袭着艾德文娜脆弱的神经。
“泊拉,圣诞节之后我就回法国,有什么事写信给我。”
再一次逃脱梦魇制裁,艾德文娜在梦境里看见姐姐赫达以及已故父亲的形象在叫嚣用鄙夷的目光呵斥她,仿佛在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世家夫人,而是十几岁的顽劣少女。
她从不承认自己是脆弱的人,却在年老之后不得不向命运低头臣服,这个地方不再欢迎她回来,而这个地方早就不是她的家。
“怎么这么快。”
她记得艾德文娜在帕利策尔先生面前说自己等他们返回霍格沃茨的时候才差不多离开,这个时间却在圣诞节前夕突然被提前。
在一天的早餐时光里是老宅中人聚齐的时刻,艾德文娜在法国的几十年里早就转换了自己的口味,所用餐的点也有所区别,只有早上才能看见她和泊拉汤姆坐在一张桌子上。
“那边有些急事,而且你很聪明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教给你。如果你学业不忙的话可以来法国,这边有任何事情你可以去找霍伯特·科克尔,他会负责特巴文的运转和你们的生活问题。”
梦境的侵袭艾德文娜紧绷又脆弱的神经而特巴文的每一件事物都在用炽热的目光鄙夷,她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是少有的令她如此坐立难安。
最好的事莫过于她将父辈和姐姐赫达的责任感与宿命从这个女孩手里夺了回来,她再一次拥有这个姓氏,而代价是她不值一提。
“好的奶奶,我不会让你操心。”
她乖巧的点点头,从欧格登先生那里了解一些关于艾德文娜的往事,关于年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