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
视较好。
看他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出什么花样。
林玄是这样,傅明也亦如是。
也不知道傅明也会不会听她的话,巳时去帮她办好地契。
——
傅明也在医馆里枯坐一夜,也没等到赵云端回来。
他几次都欲动身去暗街寻她,却又为自己找不到理由。
去暗街本就是她的选择,与他无关,他或许并不能去干涉她的事。
只是赵云端的银钱和宅院钥匙还在他的手里。
天光乍破,医馆开门迎客。
女孩也渐渐清醒过来,精神也比昨日好了不少,见傅明也一直坐在一旁守着她。
“阿兄,谢谢你救我。”女孩的声音稚嫩。
傅明也反应过来,看向女孩,她的嘴唇还是乌紫色,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老大夫也诊断不出来。
傅明也无法说话,只好拉过另一处的大夫对女孩说:“救你的是位女郎,这位郎君是女郎的夫君。”
傅明也皱着眉看着大夫,他在纸上明明写的是:“救你的是位女郎,不是我。”
谁知大夫添油加醋。
女孩躺着小榻上微微点头,又扬了扬嘴角,想朝他们笑一笑,却发现稍微一动身子就痛得厉害。
大夫忙为她把脉,而后将傅明也拉到外间说:“郎君,这女孩我的确治不好,家父也是没有办法。”
“她身体中的毒太过离奇,多种毒素混合一体,难解。”
傅明也何尝不知,只不过赵云端在强求罢了。
女孩躺在榻上,眼神晦暗又空洞。
傅明也拜托大夫先行照顾着女孩,他还得去房屋所替赵云端办理地契。
只是契约上写的是他的名字,办好了的地契莫不也是他的名?那他不就白得了一套宅院。
令傅明也费解的人很少,赵云端算是其中之一。
傅明也在房屋所前等了许久,昨日那掌柜才缓缓而来。
掌柜见只他一人,倒有些惊异:“女郎竟没来?”
傅明也微仰着头,他本就长得高,这样一来,掌柜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两人不算愉快地办完地契,因着傅明也全程不曾说过一个字,掌柜便觉得他性情倨傲,离开时还低骂道:“真不知道那女郎看上你什么了。”
傅明也:“……”
——
暗街那处,赵云端早起将铺子整理一番,如今被关在铁笼里的是昨夜被她喂了药的人。
林玄翻了壮汉的衣物换上,他身材纤瘦,穿着很不合身,松松垮垮的。
赵云端穿着黄衣女的衣物,被熏了一股甜腻的香。
她喝着林玄煮的粥,听他说着店铺的事:“我听他们都叫她荷君,女郎是要扮她吗?”
林玄指了指昏倒在铁笼里的黄衣女。
“我碧玉之年,如何扮一个半老徐娘?”赵云端瞪了他一眼,冷笑。
扮是要扮的,不然她何不直接杀了这几人,也要让他们尝尝被人关在铁笼里的滋味。
这就是阿兄曾教她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云端在店里悠闲地扮演者人贩子的角色,而林玄就是她身旁的仆从,两人搜出铺子里堆放的瓜果在院中边聊边吃着。
傅明也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赵云端看得不真切,傅明也的眸子沉了下去,连他的嘴角都抿得紧。
“诶?你怎么来了?”赵云端从贵妃椅上起来,拉过傅明也。
傅明也神色未明地垂眸看她一眼,又看向一旁仍带着笑意的林玄。
不知二人在谈什么,谈得如此开怀。
傅明也抬手指了指关在铁笼里的人,他记得那个黄衣女的面容,即使脸上被抹上厚厚的黑灰,他也能看出来是昨日铺子里的人贩子。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赵云端的杰作。
甚至她还悠闲地躺在别人的铺子里,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我聪明吧?”赵云端扬起笑,很是自豪的模样。
傅明也不回她,只冷冷看着林玄。
赵云端跟随他的眼神看去,向傅明也介绍道:“这是我新收的仆从,他叫林玄。”
“在下林玄,问郎君好。”林玄向傅明也抱拳作揖。
傅明也微微弯腰回礼,神情淡漠疏离。
“他叫傅明也,是我的好友。”赵云端向林玄介绍着傅明也,“他嗓子坏了不能说话,你见谅。”
林玄神色一顿,他竟然也叫傅明也?但想来二人并非一人,临阳的傅明也怎么会穿着粗布麻衣,流落闻州市井之中。
傅明也居高临下地看向穿着不合身衣物的二人,心中冷静又抑制。
明明前两日还说是夫妻,如今在林玄面前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