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祭孤村
把母亲踩在地上,抓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砸着地,沈安遥直接冲上去一脚踹开了父亲,把母亲扶了起来,但母亲见父亲被踹到一旁抱着腰喊痛,竟狠狠的掐了沈安遥一把,随后又跟了几下,教训道:“你爹腰间盘老毛病了,你还这么踹他!果然女儿就是赔钱货,一点不知道孝顺!”说完便赶紧去扶她老公。
“……”沈安遥偶尔也会恨自己太不会说话,想找苏沫沫借嘴,但总觉得她那张嘴不容易过审,她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我下次会更努力的。”随后便进了房间。
严格来说,沈安遥的房间并不算是一个房间,而是在杂物间腾出来的一小块地方,地上铺了两层床垫,床垫上放了被子,枕头是用几本词典代替的,桌子就是废纸箱。
“要不晚上把那俩老登杀了住他们房间去吧。”她看着自己的床垫下意识说道,随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晚上她躺在床垫上横竖睡不着,总感觉这种环境的话,旁边应该再放几包压缩粮和一把狙击□□才对,她一边想象一边疑惑为什么自己总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这么强烈的实感,正当她遐想时,她突然察觉到背后的房门被打开了。
“吱”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随后木地板也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周遭寂静了几秒钟,“吱”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咔嗒”一声,门被锁上了。当那一声“咔嗒”传到沈安遥耳中时,她浑身猛地一抖,随之便是剧烈的刺痛,她死咬住下唇,眼底泛起一片猩红。
身后传来木地板“吱呀吱呀”的声音,一道黑影映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人蹲下身,将脸凑近她耳侧,细细嗅着。
沈安遥克制着身体的剧痛,而此时那人已将手扶上了她的睡衣,她猛地抓住那人的手,顺势转身利用惯性和腰部力量,用手肘重重的砸在了那人脸上,直接将那人砸倒在地,而同时因为那人的手被沈安遥紧紧抓住了,身体瞬间的错位导致了他手臂脱臼,沈安遥被刺痛折磨得忍无可忍,用拳头在那人身上发泄着烦闷和怒火,那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母亲闻声赶来,却发现房门从内紧缩,急得她边哭边砸门,越闹沈安遥就越烦,越烦她砸下的拳头就越重,她把那人的头揪起来,拖到门边,母亲砸几下门,她就用那人的头砸几下门,边砸边问:“好听吗?他砸你的头也是这样砸的吗?
母亲闻言也不敢砸门了,只能边哭边骂她:“你不孝啊!把你养这么大你就当个白眼狼啊!你要谋杀亲爹啊!”
沈安遥突然沉默了,母亲见没声儿了,试探着开口:“你快把门开开,现在认个错,爸爸也不会怎么罚你,听话!”
母亲似乎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立马喜笑颜开,赶紧去推门,却发现还是推不开,只听见门内幽幽传来沈安遥带笑的声音:“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出来吗?急着跟一个死人邀什么功啊,你这烂人。”
随后,门内便传来了推出美工刀的“卡拉卡拉”声,母亲在门外吓得几乎要昏过去,掏出手机要报警,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被劈开的巨响,原来是门被沈安遥直接拿美工刀捅出来一个小洞,刀片裂在了门上,母亲凑过去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却被小洞里突然出现的一只猩红布满血丝的眼睛吓了一跳,那是沈安遥的眼睛。
她透过那小洞看着门外被吓得坐在地上的母亲,一边咯咯笑着一边低声说:“我这就送他出来和你团圆。”
母亲听完这话,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回房锁了门。她躲在卧室用被子捂着头瑟瑟发抖,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渐近的脚步声和重物被拖行的声音,然后声音突然消失了,她小心翼翼从被子里露出头,卧室门却被重重的砸了几下,她吓得立刻又缩回了被子里。
门外的沈安遥把被打晕的父亲扔在了他们卧室门口,哼着歌去洗了个手,一边嘟囔着:“这老登也不禁逗啊。”一边溜达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父亲不见了,似乎是被母亲搬进了屋,而母亲也不敢出来,沈安遥随便吃了点便出门上学去了,打开教室门的那一刹那,她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景象已经不是教室了,她此时正站在一辆旅游小巴的门口,司机正催促她快点上车,她用余光瞥向车窗,车上已坐了几个陌生人。
她一边疑惑着一边上了车,竟然在后排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是苏沫沫和林谨言。
苏沫沫此时正双手抱在胸前,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百无聊赖得看着窗外,林谨言则还是那副胆小羞涩的样子,低头玩着掌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二人同时将目光移向门口,发现是她时似乎也很惊讶。
苏沫沫突然感到心头一阵悸动,她假装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偷偷思索着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只要一看见沈安遥,自己心中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原本属于楚翌晨。
沈安遥走向后排,坐到两人中间的位置,沉默良久,发出情报交流申请,苏沫沫和林谨言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同时接受了邀请,但林谨言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