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益
来了,你很快就可以摆脱长生木的苦痛了。”阿姀自觉这更是紧要,便毫不保留地说了。
“嗯,还有?”
这么平静,一点也不开怀的样子啊。
阿姀继续道,“我呢,包管了如醉的后半生,她心甘情愿地把从前查不到的贺涌的事,全都说了。”
只花钱就能办妥的事,阿姀讲出来,莫名有些得意,已经在心里夸了自己许多遍。
“这么厉害啊。”衡沚一笑,将她带起来,好安稳地坐在自己旁边。
“这些,不算好事吗?”阿姀试探着问。
衡沚盯着她,沉吟片刻,“还差一点儿。”
“那什么算是好事?”
“好事?”衡沚念着这两个字,似乎陷入沉思。
阿姀便静静等着,一些无源的预感,使她的心跳渐渐快起来。
衡沚久久无言,既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如何详述。
自幼习文勤勉至今,也有了无法言喻的时候。
眉眼峰峦般,阿姀不由衷地接近。
再近。
“情之深,关之切吗?”
情之深,关之切。
字字珠玑,直坠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