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A
不想失去,不择手段,得不到手就誓不罢休。
祁蕊安听了这话,有些唏嘘:“那可就有些麻烦了,你自求多福吧。”
她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么一来那你收了那二十万不就更没什么负担吗?反正他会一直缠着你,不拿白不拿。”
我说:“不行,因为我要退学捞钱去,所以必须要让余之越所有的阴招的过明路,今天这出戏我要让他明白,你今天使了阴招,日后要是我捞不了钱了,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不能让他成为我的绊脚石。”
祁蕊安茫然:“你要去哪捞钱?”
“姐要当女明星了。”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车祸和周放要签我的事。
我啃了一口肉,含糊说:“要是我收了这20万,就不在道德高地上了,他使阴的,我就没立场指责他了懂吗?难道下一次要让他四十万就把我打发了?要展现出他再敢使阴的我就跟他势不两立的态度。”
但是吧,他的气没处发,倒时候我把周放和他想办法凑一块,再刺激刺激不就打起来了吗?
靠靠靠,我真的开始兴奋了。
祁蕊安挠挠头,说:“不行,不能动脑子了,感觉脑子要长出来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总之你做了好事,帮我的道德高地夯了土。”
“不过你都去捞钱了,怎么就在道德高地上了。”
我冲着她摆了摆食指:“no,no,no,我是去追逐演绎梦想。”
祁蕊安觉得自己定下的一天只能翻两个地白眼要超标了。
只是想到姜殷要休学,她一脸艳羡感慨:“真好啊,这破学我是一点也不想上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烧烤店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夜里的凉风吹着发丝,搭配着啤酒烤肉,让人觉得惬意无比。
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我俩都有些上头。
我骂她是诈骗犯,她说我是小气鬼。
祁蕊安觉得很冤枉:“我顶多是瞒着你,哪里骗你了?”
我说:“你欺骗了一个纯洁女大学生的心灵。”
祁蕊安乐了,她说:“那我诈骗你的都不够去警察那立案的,你是真没见过被诈骗狠的人。”
我心想不久之前我就见过一个冤种富婆,绝对没有比这更多的了。
“不诈骗几千万别告诉我哈,没意思。”
祁蕊安一身酒气,靠近我,摇晃着脑袋说:“四年前,有一个富婆被诈骗了五千万,你知道吗?”
有一个红发高个男从我俩身边经过,站在旁边,应该是要拿开瓶器。
她说完就自问自答:“你肯定不知道,那个时候你还不在这呢,当时那件事在b市很有名。”
很难形容我听到这句话的心情,有些微妙,我咳了咳:“其实听说过……”
祁蕊安愣了,抬高音量:“你听过啊?”
我猜:“你做的?”
祁蕊安赶紧摇头:“不是我啊。”
她用不高不低的音量,特别不屑地跟我说:“是我姐!”
她突然抬高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也吸引了红发男子的注意力。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祁蕊安,心想:那你姐可是真的牛,各个方面而言。
这应该算是行业顶尖的人吧。
她忙着吹牛,我忙着听故事。
我俩都没发觉后面站定的人。
我有些纳闷:“可是我听说诈骗犯是个男的Omega啊。”
祁蕊安说:“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你懂不懂啊,反正我这程度跟我姐那五千万相比,都是毛毛雨。”
“就是因为我姐女装男,他们都不知道,那群废物警察到现在都没抓到我姐哼哼。”
说通了,一切都说通了,怪不得要跑,这性别都错了,货不对板再不跑可不就来不及了。
突然,一道悦耳年轻的声线插了进来:“所以你姐姐就是那起案件的诈骗犯吗?”
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背后的人,他穿着黑色的T恤和黑色长裤,有种很邻家的感觉。
但我却觉得很危险,第六感让我想要打断祁蕊安的话。
但两个字的话要怎么打断啊?!靠。
于是我听见祁蕊安说:“对啊。”
对个鬼啊对。
红发青年冷冷地盯着祁蕊安,就要抓着她的手腕:“现在知道了。”
危险危险危险。
我赶紧拦在两人中间:“你知道什么知道了,不知道喝醉酒的Alpha就知道胡吹牛瞎咧咧吗?”
祁蕊安打了个酒嗝,从桌子上直起身:“我哪瞎咧咧——”
他爹的别说话了啊啊啊,他是条子他是条子啊靠。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红发男是条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