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
阁下平常对这位佳人还是苛待了些,不然这位佳人为何不惜破坏跟你上马回府的机会,也要回到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
被嘲讽的过程中,赵景程一言不发,将她置于下风的南施遥在一旁装起睡来。
“阁下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使唤我时,言语甚是犀利呐。”孟鹤北终于不受压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羞辱的机会,嘴巴一张,叽里咕噜滚出许多难听话来。
赵景程心中勉强能保持平稳,只是脸上的阴沉之色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臭得要命。
她不想与此人多费口舌,虽然现在头脑异常愤怒,但只能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毕竟她得让自己安安稳稳的去到霖颐,见到薛羡柳。
这人现在不杀她,就说明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赵景程咬牙想道。
估计已经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孟鹤北依旧止不住的对她进行言语挑衅。
可能初见时她就完全压制住了孟鹤北,没能让这人发挥自己的本性。现在她受制于孟鹤北,才得以发现此人的得寸进尺。
最后,一个伙计连续叫了孟鹤北三次,骂到兴头上的孟鹤北才磨磨蹭蹭的离开。
孟鹤北走后,地牢里再听不见一丝人声。
期间三人沉默无言,南施遥想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但赵景程的态度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于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只好任由气氛继续沉默下去。
“南公子,你这是为何呢?”惜刃先开口了。
惜刃不解,他不明白南施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将自己陷入险境,现在这个处境,不知道要磨多长时间才能去到霖颐。
南施遥望着惜刃,面色坦然:“自然嘛,是有我的理由。”
随后身子离赵景程近了些,感知到她的情绪,南施遥的没有像之前那样嬉皮笑脸,而是语气真诚地说道:“事出有因,我只能先用这个方法将你留下,明后两天就能出去。”
赵景程侧了侧身子将自己跟南施遥的距离挪远了些,顺便把被绑紧的手腕露了出来,冷冷道:“如果不是这绳,你现在不会活着跟我说话。”
南施遥自然是不会后悔自己的任何想法,不过现在也不是与赵景程交流的时机,他便靠在墙边,闭口不言。
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人一言不发时,身影竟会让看的人觉得有些落寞。
赵景程看了南施遥一眼,别过头说道:“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
南施遥耳朵灵敏的听到了这句话,眼中顿时又充满了神采,向她身边又移了一点点,“那陆小姐定会平心静气的好好听完吧?”
“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