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桂花同载酒
抱歉,我今天不管其他人怎样的反对,我也要将你诛杀在此地。远坂檩,你不要恨我,若你要怨恨我一辈子,与艾德费尔特家族不死不休,我也认了。”说罢突然间动手封禁住远坂檩的行动,且短时间创造出只针对他的禁魔领域。
“你在搞什么快住手,你有病吧,艾尔肯.斯威夫特.艾德费尔特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远坂檩试图努力摆脱针对自己的禁锢,气的咬牙切齿瞪向眼前那个傻缺。
“看来某些方面我和你之间并不能达成共识啊,也对,毕竟你们艾德费尔特本身就属于保守派,即便现在因自身势弱和协会那的贪得无厌,才与我兄长达成同盟,可终有一日也会叛变吧,你们家族思想上估计还停留在中世纪那一套吧。既然这样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让艾德费尔特这个家族伴随着旧世纪的腐朽一同在烈火中烧成灰烬,于此消失在历史的岁月长河里。”
我看着我面前那款款而谈的男人,心里对他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既然如此这新仇旧怨于此时一并算吧,正好借此机会我也能彻底看清我的兄长他对我的看法。空气一时间变得浓厚稀薄,莫名的威压感令人不自觉胆颤,这时候莱依拉和恩底弥翁二人不自觉惊呼了一声,眼前一幕让他们感到惊讶诧异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却又是如此的合理,不由得有些期待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状况。我瞬移来到那位艾德费尔特家主面前,狠狠掐住了他的咽喉,他很是震惊,很显然他没有反应过来也没预料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先是不敢置信随后震怒的瞪向了我,语气断断续续的边说快松手,你终会付出代价的,边不停拍打我的手臂,想要摆脱这样的困境。毕竟现在的他不知为何根本无法动用任何魔力,在被掐住的一瞬间他动用自己的底牌,联系那些已经被洗脑过的人偶,派出指令想让附近等候待机的他们冲进这个房间,可出乎他所预料的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不对,怎么可以,这是什么声音,是谁在我耳边低喃,听不清是谁在呓语,为什么我的魔力会突然间消散不见呢,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艾尔肯.艾德费尔特这样想,随着缺氧他的瞳孔也开始逐渐涣散,手上捶打的力道也开始减弱,一旁一直呆愣的众人这下才彻底反应过来,再不阻止真的要出人命了。
“住手啊,楹。艾德费尔特毕竟也算是远坂家曾经的姻亲,虽说一直处于敌对关系但还是有过相关联的合作,况且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要闹得太过松手吧,楹。算我求你了。”
“兄长,你真当我不知晓你和他的关系吗?我不管你们间是惺惺相惜视对方为知己亦或者是相互利用是同伴更是敌人抱着相互监视对方的念头,你和他或许早在这其中都付出了真感情了。那么哥哥请你告诉我,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恳求我,是远坂家主的身份还是你本人呢?”
“是我,单以远坂檩的身份,求你不要再动手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了几分挣扎,可随后却又很坚定,不论是为了他自己又或者是为了楹以后的未来,艾德费尔特至少现在不能死。
我沉默了片刻手上的力道亦松了下来,将他甩了下去,众人看到后呼出了一口气,毕竟刚才的气氛过于的紧张,令人心惊胆跳,生怕事态的发展再进一步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躺在地上的艾尔肯.艾德费尔特也逐渐缓过了神,经此一遭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着实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他看向远坂楹,以往对她的轻视现如今被恐惧所替代。
“艾尔肯.艾德费尔特,当年你对我说我不配和你对话,现在我也可以这么回你,如今的你也没有这个资格从实力地位出发来与我谈话。放下你那以往傲慢的身段,求人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好好想清楚自己要和我说什么再来和我谈吧,不然下一次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些什么举动,所会面临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还有,我不知道你对我哥哥到底是怎样想的,无论是结成同盟还是未来会再度结二姓之好,但若你敢对我哥对远坂家不利,或者夹杂着什么其他坏心思,那么我会让你尝尝你所珍重珍惜的人和事物在你面前灰飞烟灭,可你却无力拯救的滋味。”
说完这句,我拉着莱依拉和恩底弥翁往离开地下室,往植物园的方向去做些准备工作。
“呵。看来这次的协议算是悬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楹她可不再是当年软弱任人欺负的远坂楹了。你们二位就慢慢促膝长谈吧,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塞尔维亚先是嗤笑了一声,随后大步离去。
瘫坐在地上慢慢恢复力气的艾尔肯.艾德费尔特大口大口的喘气,回想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不觉得后怕,其他人没有直面那般的威压或许无法理解那般感受,不能直视不能冒犯,在她的面前自己就像蝼蚁;生死只在她的一念之间里,无法发话无法回应,现如今只觉得庆幸自己保留住一条命。
“喂,你装死也差不多可以起来了吧,还要躺在地上多久,注意形象吧,好歹也是艾德费尔特的家主,之前不还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现在像个瘟猫一样萎靡不振的。”远坂檩凑上前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