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桂花同载酒
说道。
“你闭嘴,你可没告诉过我,你家妹子现如今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了,当初柔弱像小兔子楚楚可怜,现在呵呵,感觉今天差点我的命就在折在这里。”
“人也是会变得呀,再说了谁叫你先招惹她的,语气态度那么不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换做是我,我也不高兴。我告诉你艾尔肯,你要接下来敢对我妹妹不利,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这结盟啊爱结不结,反正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远坂檩你怎么现在也没脸没皮啦,真是,你不想想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啦,要点脸吧,你这个死妹控,你妹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还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啊,我不好过,难道你们远坂家好过吗?”
“那是当然,我妹子无论怎样肯定帮我,至于你这个无关紧要人不能与我混为一谈了,当然如果你愿意改名冠上远坂这个姓氏就另说了。”
“好啊,你这家伙,还夹带私货喔,别想了不可能的,再说了为何不是你冠上我的姓氏,这不公平,之前我们艾德费尔特就有祖先嫁进你们远坂家。”
“一回生,二回熟。”
二人间吵吵闹闹把话说开的模样,像是回到校园期间那时候,最为巧合的还是二人住同一宿舍同一班级,年轻气盛的他们因为较劲,甚至成为同桌,一开始的相互嫌弃在后期求学时光中逐渐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在知晓对方的理想后,各自共同努力着,且视对方为自己的知己。那时的他们多么意气风发,当然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实力作为前提条件,幻想着终有一日能够改变自己所认为的不合理。这般的日久生情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纯真般的爱恋在现实的境遇面前终究不堪一击,如泡影般破碎的彻底,再相见不再仅仅是当年的少年郎。双方都背负着相应的责任和义务,身上所肩负的重担压着人喘不上气也只能硬抗,有了隔阂也不会再像之前继续交流下去把话说开而是藏在心底,无法辩解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毕竟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因此只能渐行渐远,成为彼此间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不起,檩,之前包括刚刚,我的态度有问题非常的不好,我轻视着她认为她是无关紧要之人,是陪衬是仅仅作为摆设的存在。这样的想法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从祖辈传下来的观念一代代传了下来,重男轻女这般现象普遍存在至今都未曾毁灭,即便是我和你自诩为和其他人不同,可却还是陷入了这样的怪圈。明明知晓一个人的成就能力与性别无关,女性亦能展现属于自己本身的光彩。”
“你不该对我说,道歉的话还是对当事人说比较好。艾尔肯还记得我们少年时的梦想吗,想要改变现状,彻底根除那些不合理的乱想,可是终究失败了。伴随着父母亡故不能再成为我们的依靠,家中幼弟幼妹还小,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我们必须撑起这个家;随着我们的长大我们却变了,变得畏手畏脚不敢吭声只敢保持现状,因为只有这样我们的家人才能活下来。可现实却是什么,以往的谋害人命,血统歧视,打压新起之秀这种问题一直都存在且越来越严重,可我们做了什么,试图去忽略妄图掩耳盗铃。魔术界的根已经腐烂了,它的腐败已经严重到即便现在清除掉一片蛀虫又会产生新的寄生虫,这样的结果只会杀之不尽。”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们到那时候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和你终有一日会死去,家族内后生的路只能自己选自己做决定,是选择对抗还是同流合污,我和你都看不见。檩,难道你还有别的法子改变现有的局面?”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走上绝路,那就干脆点清除现有的体制,不管不顾的疯狂下实现心中的期望,这次我和你不再是孤军奋斗了。”
说到这,远坂檩的目光透露出孤注一掷的目光。
“真没想到兄长你也会有这样的意识啊,那么这个忙我就不得不帮了,先说好,我做这些行动虽有一些自己的私欲,但不是为了自己以往的遭遇所产生的报复行为,只是单纯的想要改变这一切。毕竟曾经的我是淋过雨的孩子,现如今我有能力也有机会可以为他人撑把伞了,那么我曾经所受过的苦那些后辈们就可以少受些了吧。哥哥,我想自己组建一个新的家族不单单是为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后辈们。不想他们因出身被人看不起,遭人欺凌陷害,自身才华无法被他人所赏识郁郁而终,最后走上绝路。这样的悲剧发生的实在太多了,我算是幸运的,因为看在哥哥你的面子上我在时钟塔那过得还算可以,可他们的时间却永远的停留在那一瞬间。”
远坂檩感到很羞愧,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之前也曾听说过自己妹妹在时钟塔修学时被人霸凌的事,但那时候自己有做了什么举动吗,正相反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知晓随后继续处理自己的事务,更没有花一番心思去理解去探查,就这么放任着那些蛀虫们的所作所为时至今日都没有变。正是像自己这类人的不作为,导致蛀虫越来越大且他们的贪念越来越大,甚至产生出想追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你钟情于那小子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