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书院
针。
阿元同秦昭各执一盏灯立在床头,宴则缓缓展开针灸包,小心翼翼地持起细细的银针,针柄上居然还雕了花。
宴则深吸一口气:“我要施针了!”这话也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右手施针,左手拳头紧握。
银针的尖端缓缓没入风池穴中,见叶向洵面容平静,并无大碍,宴则这才着手将剩下的银针依书中所言施入其他穴位中。
叶向洵的脊背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刺猬,秦昭拄着下巴,不免疑惑起来:“宴公子,不知他得的什么病,可还有救?”
宴则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叶向洵,一双眼皮都要挤出花了,可惜叶向洵昏睡不醒,没法给他回应。
“怎么,不方便说么?”
宴则看了一眼秦昭,犹豫了一会儿,秦昭说叶向洵是她未婚夫,那么他们应当有几分亲密,他轻轻叹口气。
“你不知道?他中毒日久,毒性已入经脉。”他啧啧两声,面上愁色更甚,“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