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税收
分,每省的土地全部归为同一等。 如,江苏、安徽、江西等富庶的南方,就是一等地,每亩纳钱三十文。 顺天府、河北省,则是二等,每亩纳钱二十文。 像是甘肃,陕西,云南这种贫瘠省份,一律算三等,每亩纳税十文。 看上去这样的赋税很低,但实际上来说,却是中等了,至少达不到明初那种三十税一的地步, 许多人言语,十税一合适,但却忽略了实际。 100斤的稻谷,按照如今的脱壳率,最好的不过是七层,也就是说能拿到70斤的大米。 而最差的,只能有五成。 还要算上石磨的费用。 故而,普通百姓来说,亩产300斤的粮食,真正能到手的,最多一百五十来斤。 三十文,市价能买三斗,也就是三十斤。 而粮商们的收购价,却跌了不止一筹,卖四十斤才能得到三十文。 四十比一百五。 换算过来,就是三税一到四税一之间。 已经算是重税了。 对于甘肃、陕西这种,一亩地一两百斤,十文钱虽然不多,但也要他们卖出至少二三十来斤粮食换取,其甚至达到脱壳后的一半净重。 交完赋税之后,剩余的粮食虽然不够吃,所以许多人会用精粮来换粗粮。 许多农民忙活了一整年,到过年都吃不到一回大米饭。 也考虑到如此重税,皇帝免去了丁税,也就是人口税,从而促进了人口大爆发。 所谓的摊丁入亩,就是把丁税摊入土地中,换句话说,有田的多缴税,没田的不缴丁税。 如今朱谊汐一步就位,直接免除丁税。 而这所谓的丁税,其实早就不应该征收了。 因为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就是将所有的正税杂税,归为田税,其中就包括丁税。 后来丁税自然就又征了,被提高的田税也不降低分毫。 “好了,别拍马屁了,说正事。” 阎崇信这才意犹未尽地止住,开口道:“秋税多在南方,故而能征收的只有十五省,有近两千万块。” “而商税则益高,达八百万,杂税四百万(酒、盐、茶、铁),关税(运河)三百万……” “余者五百来万,则是黑龙江、吉林、吕宋三总督府上缴,以及其他。” 商税都是三月一缴,今秋一千五百万,但秋季严寒,故而商税一年之前能收五千万。 这部分的其他,主要三大部分: 工部铸银圆、铜圆收入。 藩国朝贡。 开矿征税。 尤其是矿税,随着煤、铁、石灰等大规模应用,开矿业不断发展,征税也自然利索。 作为皇帝,锦衣卫、东厂为耳目,密匣为暗线,朱谊汐对此了然于心胸。 “臣愚见,绍武十八年较之去年,增加近五百万,总计可达九千四百万。 而三总督府贡献在其一,其二就是盐税等杂税。” “商税也在日益增长。” 阎崇信脸上堆满了笑容。 内阁几人同样如此。 因为这样的财政,实在是太宽裕了。 京营、边军、巡防营,合计六七十万军队,一年所耗至多不过三千万块。 养官两千万块。 加上一些杂七八拉的支出,如修河堤,官道撑死一千来万。 每年的盈余可达三千万。 随着人口和商税的增加,赋税也不断的在增长,这样的盈余也在不断增长。 十多年来,即使皇帝年年用兵,但得益于预算制度的存在,让收入一直大于支出。 故而,户部的存银,已经超过两亿块银圆,存粮两千万石。 足以让朝廷支用三年多。 富得流油,莫不是如此。 海关作为皇帝的内帑收入,每年收入超过两千万块。 如果这个世界有财富排名,朱谊汐可以傲然的说,他是世界首富了。 内帑中躺着近亿银圆,还有大量的古董首饰。 “依我看,你们忽略了一个因素,藩国。” 朱谊汐摇摇头,直接了当的断了他们的陶醉。 阁老们不解,但他们并不敢质疑,而是认真地看着皇帝。 “秦国民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