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为臣
世的史书会怎样为她著书立传?会不会将她描述成误国的昏君,钉在耻辱柱上受万人唾骂?又会不会以她女子之身来攻讦她,认为女子难当大任,从此绝了女子入仕为官的路途?
司徒常榆思绪万千,在地上跪坐了近两刻钟,等到心情平复,起身敲响了对面公寓的门。
谢微言换了套黑色睡衣,脖子上搭着条白毛巾,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立刻冲散了司徒常榆鼻尖的血腥气。
司徒常榆还没有习惯他短发的样子,别有一股凌厉和不羁的味道。
“你沐浴用的什么香膏?”这味道香而不腻,清幽淡雅,颇合她意。
谢微言抬手用毛巾沾去头发上的水珠,“你深夜来访,就为了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