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能喝?
下闪着细碎的光。
“您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苏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人架着走了三五米,掏出房卡刷开门锁,用后背顶开房门,踉跄着将他扶到了床上。
她先将房门反锁好,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顶门器安置好,这才来查看沈斯言的情况。
顾不得男女有别,苏容先将他的大衣和衬衫纽扣快速解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呛红了她的脸,苏容默念着心经,尽量屏住呼吸,她的脸贴近胸口,听了下心跳和呼吸。
一切正常,她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翻看了下瞳孔,凑近闻了闻气味。
冷不防地,沈斯言两只手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眉峰挑了挑,似乎想要阻止,却没睁开眼。
苏容将差点喊出来的尖叫咽了回去,一把将他的手甩开。
她站直了身体,一套紧急检查下来,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可能只是上午服用的药物和酒精产生了什么未知反应。
苏容总算宽了心,也许是她过于紧张和小心了。
她后背汗水淋淋,虚脱了一般沿着床沿坐在地毯上。
后背紧贴着沈斯言的手臂,滚烫炙热透过轻薄的外衣面料,让她觉得莫名安心。
心绪平定下来以后,哒哒哒!
门外传来了错落的高跟鞋声音,还不止一个人,一丝不详萦绕心头。
苏容屏住呼吸,踉跄着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儿向外看。
两三个穿着打扮一看就是特殊行业的女人,低声娇笑着,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了对面的房门。
苏容心里一凉,对面是她用沈斯言的名字开的房间,她们居然有房卡!
她跑回卧室,快速地解西装纽扣和衬衫扣子,褪下裙子,将衣物踢到一边。随后跑到浴室抽走一件酒店浴袍,将扎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披散开来。
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她之前的障眼法估计只能拖延个三五分钟。
若是被这些特殊从业者堵在这里,沈斯言明天一定会上头条,瑞泽的股票跌停,她的工作也就泡汤了。
*
沈斯言困倦难当,他的意识还清醒,只是无法控制四肢和五官。
迷惘中,幽幽兰香扑鼻,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是谁。
有人在解他的衣襟,胸前一阵凉意,他蹙了蹙眉,柔滑的软肉贴在了他赤luo的胸膛上。
沈斯言自嘲,他想放过别人,别人却没想放过他。那股香气更加浓郁,他的身体禁不住燥热起来。
他懊恼,这群人居然敢对他用药!
他用尽全力握住了一双凉凉滑滑的手,柔弱无骨。那双手无情地将他的手甩在一旁。
这种被信任的人在背后插刀的感觉,他其实熟悉的很。用尽全力咬下唇,铁锈味道的血渗出。
他恢复了一丝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强撑着睁开眼。
一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呈现在他视野中。
晶莹润泽,饱满光滑,犹如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中走下来的春之女神。
沈斯言努力想看清,女神的脸庞却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随手披上了浴袍,挡住了非礼勿视的区域,抓了抓头发,露着雪腻的长腿,就这么大喇喇地走向了房门。
刚刚恢复的听觉,让客厅那边的对话显得断断续续。
“警察同志,抱歉,我去穿件衣服。”
“我们是恋人关系,上个月才见过家长,如果不信,您可以给他父母打电话问。”
“您看,这是我俩的证件。”
“男人嘛,明明不能喝,还非得逞强。”
“哦,我怕他喝醉了打呼噜,所以就开了两间房。”
这声音犹如珠落玉盘,既有着女性独有的柔美,又带着轻松自在的从容感,沈斯言大概已经知道,刚才站在他床尾的女人是谁了。
他重金聘请的金牌管家苏容。
看来,他的钱没白花。
沈斯言彻底放下心,由着药性发酵,意识慢慢滑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