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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在蝴蝶说了一句“哥哥”就像放心了似的。

莫非是蝴蝶给旭日递暗号，“哥哥”代表那两人年纪不大，旭日可以放心招摇撞骗？

『因为我有过父亲，我知道真正的父亲宠爱的眼神是什么样的。』蝴蝶只是面无表情的答道，手语速度快得跟结印似的。『因为你们没有父亲，所以他给你们一个父亲般的人设，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忠诚，你们仔细观察他对别人的态度，他对年轻人们不是一样的。』

『但这不能代表有问题。』

『所以哥哥让你们观察，他是否会往那个地址去——这是我们给你们的保命机会，仅此一次。』蝴蝶依然面无表情的。『我很喜欢你，尼克，所以我们才特别告诉你们。毕竟当黄昏种驱逐行动开始的时候，尼克你也会陷入危险。而沃里克，你虽然是正常人可以置身事外，但你不会想看尼克死的，不是吗？』

三人久久无语。

『你是朝日。』很久后尼古拉斯才试探性的手语问了句，因为他想起来尝试跟踪蝴蝶那天，他被蝴蝶反杀的时候蝴蝶说了句奇怪的话。现在想来……那句话搞不好是真的。

『我是蝴蝶。』蝴蝶认真的答道。『真正的朝日确实是死了，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但现在告诉你们，我和哥哥就完了。所以，我们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你们也不要来破坏我们，成交？』

没有反对，沉默宣布了结果，成交。毕竟蝴蝶虽然某种意义上被尼古拉斯救了，但那个人情她当天就还了，如今她特地提醒……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确实是平白给了好大一个人情。

『锻炼下情感方面的抗压能力吧，哥哥们。』蝴蝶又说。『至少不要输给渴望父爱的自己。』

“说什么呢！”异口同声的，哪怕说话不利索的尼古拉斯都急于反驳这个问题，至于说出口了才想起来蝴蝶不会唇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关系，不用特地手语再说一次，我听得到。』蝴蝶狡黠的笑了起来。『即使黄昏种新人只能在建筑物之外等待，我也能听见四大父开会时所有人的话语、心跳和呼吸的那种“听得到”，这也是我无法信任蒙洛先生的原因之一，我听到他太多安排了。』

尼古拉斯和沃里克又都懵了一回。

『回去吧，脱离蒙洛组之前不要露出破绽，然后最好赶在清洗驱逐之前，赶紧退出蒙洛组吧。』

“真的假的？你真的是蝴蝶？”大概是不相信对方听得见，尼古拉斯又是主动开口的一句。

而蝴蝶已经在开始往回走了。『哥哥也说过一遍了，真正的旭日和朝日都死了。』

确实……所有信息都在说朝日死了，可是朝日已死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不真实。或许是因为谎话太多，真话埋没在谎话里，再难细细筛选鉴别。

但蝴蝶还是非常偏心尼古拉斯，虽然不乐意说得太多，她还是悄悄的给尼古拉斯比划了一点手语，内容不多，只是拼了三个字母而已。

LIZ，利兹，一个普通的女名，没多的了。不过她拼完名字后，颇为明示的把手指对准了自己。

一瞬间尼古拉斯悟了，但是他想了想，最终还是连最亲的兄弟也没有告诉，一个人保守了秘密——毕竟那是蝴蝶不想透露的，蝴蝶并没有非常信任沃里克，当初她说她是朝日也只告诉了自己而已。

不过尼古拉斯确实悟到了，蝴蝶比看上去的年龄年长，只是长不高显得年纪小，她和旭日就是双胞胎兄妹。她非常默契的给旭日递暗号，因为她本来就知道旭日担心什么；一副随时打架的站姿，则是因为她担心旭日招摇撞骗失败，预备帮他武力脱围。雷欧扮演旭日利兹扮演朝日，但是朝日已死，利兹就只能扮演蝴蝶了。

甚至包括报纸上的朝日大小姐的照片，尼古拉斯也悟了，那不是朝日和蝴蝶合影，而是朝日和女装的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