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
你。”
“沈儿......”
沈鸩九起身要出门,江寒衣立马跟上,夏侯明追上去,嘴里喊道:“好呀你,你们、你们背着我勾搭上了,我跟你说......那个,沈儿他很爱干净的,你给他把衣裳带足了,他每天都要沐浴换衣裳,你可要把他照顾好了......”
江寒衣倏的扭头,“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苏州又不远,去去就回来了,别跟生离死别一样,受不了。”
“你这泼妇!”
“你骂谁泼妇?”
“我说你,就是说你!”
眼见江寒衣和夏侯明要吵起来,沈鸩九咳一咳,“有人来了。”
两人都闭了嘴。“沈大人好,夏侯千户好,”等一列人都走过了,夏侯明才接着道:“沈儿,你招的都是些甚么人啊,隔壁陆鼎招的女子组,一个比一个标致,一个比一个爱笑,你看你,这咱们南镇抚司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她可是咱们南镇抚司唯一的一个女人呐!真特么寒酸,你看隔壁......”
“又不是招.妓”,江寒衣道。
“又不是招花姑娘”,沈鸩九道。
异口同声。
沈鸩九看江寒衣一眼,添一句:“南镇抚司不要花瓶,拿出你的本事来。”
“嗯,我若是花瓶,沈大人就撵我出去,反正我相貌不够,当花瓶都嫌不好看。”江寒衣回刺了夏侯明一嘴。
夏侯明道:“人家说妻心如刀,沈儿,你这婆娘,我看也差不远了。” 说罢,又戳江寒衣一下,“说正经的,你还挺机灵,跑路倒挺快,你再晚几天,你那医馆就开不成了,昨日我去凤凰街转了两圈,瞧见一帮无赖地痞都要去你家看病呢。诶,我说,你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瞧咱们沈大人罩着你都行不通,谁他妈的心这么宽,没点眼力劲儿,敢跟咱们的人过不去?”
江寒衣还没解释几句,“我......”。话都还没说完整,就听沈鸩九道:“拿案卷来,少说废话。”
“诶”,夏侯明答应着,还给了江姑娘一个大眼神,“我看好你哦!”
夏侯明扭头去拿卷宗,沈鸩九说:“案子记录要有依据,实事求是,写出来的,上头要看。尤其是大理寺经手的案子,那都是些人精,不要加工过度,也不要偷工减料,最后就算查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让他们无话可说,切记。”
江寒衣点头,“属下知道了。”
“另外,这些日子你少回医馆,你那两个丫头也都少说几句,等华亭觉得没意思了,就收手了。这几日随她去,待她闹腾完了,自然就消停了。”
“沈大人很了解华姑娘?”
江寒衣抬起头,沈鸩九正在睨她,像是在说,‘如何,你想问的我都知道,但我不告诉你。’
“罢了,不问了。”女人扭开头,“如沈大人所说,男女之间也就是些男女情.事,其他的也没甚可说的了,说了我也不想听。”
沈鸩九嘴角微微翘起,那头夏侯明将卷宗拿过来,“苏州府的小吏整理出来的,我还没来得及细看,你拿着吧,边走边看。”
“咱们怎么去?”
“乘船。”沈鸩九收了卷宗,“少则三日,多则七八日,你回去收拣物品,方便为主,午时在江边汇合。”
等江寒衣走了,夏侯明才扑在沈鸩九身上,摇他手臂,“沈儿,早去早回。”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