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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嫡小姐在你们宝灵寺丢了,你说这罪该怪到谁的头上!”
小沙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顿时慌了手脚,匆匆行了一礼“劳烦五公主稍作休息,我这就请住持过来”
吴萋萋手一挥,阻止了小沙弥的去路“不用劳烦住持”她冷眼扫向荼烟烟的贴身丫鬟“你说,荼烟烟是在何处走丢的,直接领我们过去便是!”
她今日就要让这荼烟烟吃不了兜着走!
小丫鬟被这眼神吓的腿抖了抖,随后心惊胆战的领着一行人往寺庙的厢房走去。
荼银朱从侍女口中得了消息连忙赶过来阻止,她跪在吴萋萋的身前,道“五公主殿下,舍妹定然是自己迷了方向,我这就派人去寻便可,您金枝玉叶不必为了此等小事忧心”
她方才只是去厢房歇了片刻没曾想就让荼烟烟闹出这等事来,她存的什么心思谁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又如何不知,即便事成,最终受害的还是她。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荼烟烟坏了自己的好事。
吴萋萋眉头一挑“是吗,可本公主怎么听她这婢女的意思不像是走丢了,倒像是被人给捋了去呢,今日是本宫办的桃花宴,若是人在本宫办的宴席上出了个什么好歹,这份罪名本宫可担待不起”
荼银朱眉眼一扫旁边站着的丫鬟道“红叶,你自己说,你家小姐到底是迷了路还是旁的”
红叶心中惶恐,匍匐着跪在地上,颤抖道“奴,奴婢,不知”
“既然荼烟烟生死未卜,本宫又怎能视若无睹”她侧头给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很是机灵的绕过荼银朱去一间一间推开那厢房,到某一间时,她微微蹙眉,随后快速走了回来在吴萋萋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吴萋萋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去给本宫把这间厢房给收拾收拾,本宫累了,要歇会”
身边人得令,立马上前去踹门。
荼银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完了,脸色惨白的跟在吴萋萋身后,凑得近了,男欢女爱的缠绵声不堪入耳。
吴萋萋脸色臭的难看,一路过来原先那些不见的世家子弟都在,唯独只少了施歇,施歇是她看中的未来夫婿,即便自己对她无情亦无爱,此时这等行径依然让她作呕。
“施歇,滚出来!”她朝屋内呵斥道。
“滚出来,滚哪去”
慵懒低沉的嗓音从众人身后传出,吴萋萋猛地回头,只见一身玄色衣衫的施歇正站在回廊下,在他身旁赫然站着北漠的那位佛女。
施歇在这,那里面的人是谁?
周围的贵女世家子弟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八卦之心纷起,胆子大的干脆把头探进去看。
女子的尖叫声骤响,荼烟烟捂着被子从床榻上坐起身,她这一动,身旁的男子便遮无可遮,随即门外的众人便看清了是谁。
“三哥,怎么是你!”
荼银朱看清楚了人之后,瞬间面如土灰,床榻上的男子赫然就是吴庸。
吴庸头很昏沉,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此时尴尬的处境,他冷着声音道“出去!”
看热闹看到皇家头上,这便不再是热闹了。
周围的世家子弟和贵女纷纷告退,方才还显拥挤的庭院此时颇为空旷。
荼烟烟裹着被子被人扯到了吴萋萋脚下。
吴萋萋是最看不上这种下作手段,她厌恶的直皱眉“荼烟烟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皇子,该当何罪!”
荼烟烟也懵了,自己只不过是在厢房里休息了一会,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这样,她小脸惨白,哭着摇头“我,我,我没有,我刚才还在厢房内休息,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我是冤枉的!”
神弥收回目光,望向裴殊“你做的?”
“我一直同佛女在一起怎么会是我,难不成在佛女心中我竟是这种人,倒真是让我伤心”
神弥不语,裴殊是一直同她在一块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法腾下手去做别的事情。
她的沉默让裴殊冷了神色。
“佛女若是有兴趣便一起来吧”他轻声道。
神弥跟着他来到了宝灵寺的后山,那里几个身着灰色衣衫的男人均被挑断了手脚筋,鲜血横流凄惨之际。
她不懂裴殊的意思,别说她不懂就连身后跟着的阿魏也很疑惑,自家主子这是又抽哪门子的风。
“说说吧,谁派你来的”裴殊道。
几个人被折磨的很惨,这会也都不嘴硬了,纷纷招了“是,是何海,是何海派我们来的,他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把那女的抬到你的房中,想,想陷害你”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别的真与我们无关,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宿主还记得在青峰镇养伤时裴殊被一群人刺杀吗,那群人就是何海的父亲何啸派去的,他知晓裴殊的真实身份,想借他的名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