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
人,生当同乐,死当同穴。
夙淮深深望着眼前人,生平第一次心里有了充实感。
从最开始设局困住她,到如今正式成亲拜堂结为夫妻,或许有些东西早就背离了初衷。
他不懂何谓真正情爱,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放手让她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断掉她一切退路,让她只能依赖着他,一心只有他,哪怕有一瞬想离开他的念头也要扼杀掉。
“阿淮,你看到我的凤冠了吗?”宋时薇问道。
夙淮回过神道:“我去给你拿。”
先前为了让她躺得舒服点,他将凤冠摘了置于别处。
等他拿了凤冠回来,却见宋时薇满脸倦容,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他俯身将她放平,盖上被子,正要离开,袖子被她无知觉抓住。
“别走......”宋时薇含糊呓语,侧过身,直接将他的手捧在怀里。
夙淮表情柔和得不行,心里再次被填满了,重新坐了回去,守在她床边,静静注视着她的睡颜。
忽而就听到她低声呢喃了一个名字:“赵临渊......”
一腔的好心情被泼了个透心凉,夙淮神情一点点淡下。
而宋时薇又被梦魇纠缠住,梦里赵临渊跟个狗屁药膏一样,死死粘着她,急得她满头大汗。
听着她一声声喊赵临渊的名字,夙淮抽出了手,面沉如水盯了会宋时薇,然后带着低气压离开了内室。
“赵临渊......滚......龟孙儿......”宋时薇睡得无知无觉,重重翻了个身,俨然在梦里气得不清,随即又委屈喊另一个名字:“阿淮......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