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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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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飘在云里,没有实感却无限温柔。

“我吃。”

岁萦是个心眼坏的主儿,你现在说想吃我偏就不给了。

给过你机会了,自己不好好珍惜。

于是她当着江逢昼的面儿,神气地吞下糕点,冲他挑衅地晃晃脑袋。

男人眉尾一跳。

她从他怀里脱出,这时马车即停,整队休憩,岁萦拎起提盒快快地就出了车轿。

颂椒她们坐在树下跟柳鱼钦序一起没滋没味地啃大饼,瞧见岁萦颂椒挥手道:“姑娘。”

女孩走过去,柳鱼和钦序俩人闻声立马从边敞腿边邋里邋遢地啃大饼变成昂首挺胸,斯文地啃大饼,憨笑地问候了句少夫人好。

“这些糕点大家分着吃吧。”岁萦从提盒取出一小盅白瓷瓶,咦了一声:“是酒吗?”

绀香凑上去闻了闻,道:“是玫瑰烧,皇城都极难采买到呢。”

岁萦在底盘摸啊摸,摸出五个小盏,她给每人都倒了一点,钦序见此急忙推脱:“少夫人,吾等不敢,不合礼数。”

岁萦想了想,“那我一个人全喝了吧。”

“不行不行,这一满盅下去姑娘您必定醉得不省人事,伤身体呀。”

“所以你们替我分担点,”四个小盏被推到他们面前,岁萦回头望了眼阖窗的车轿,才深吸一口玫瑰烧的醇香,“不然多浪费。”

几人谢过岁萦,诚惶诚恐地端起酒杯,而玫瑰烧不愧千金难求的佳品,入口唇齿留香,回味绵长,甜且涩,对撞的口感完美地中和,令人意犹未尽。

绀香咂了咂嘴:“听说玫瑰烧酒性烈......”

“没事,就这么一点呢。”柳鱼打包票,“怎么可能有人酒量恁差,沾点就醉啊。”

嗯嗯,岁萦跟着点头。

她回到车轿,打哈欠,而江逢昼不知去哪儿了。

肚子里有股热蔓延去四肢百骸,烘烤得自己发晕,岁萦堪堪坐好,双手托着热烫的脸。

她不清楚江逢昼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坐在自己身边,又什么时候开始皱眉。

嘴巴里都是甜腻腻的味道,岁萦闻到自己身上的香气,确切而言是酒味。

她朝男人伸出右手臂,横在他面前,炫耀似的:“香嘛?”

江逢昼没理。

习惯了,他上辈子就老是无视我,自己还眼巴巴地跟定他,就喜欢他。

蠢。岁萦想。

借着醉意,两份混沌的记忆错位相交,岁萦感觉自己又生气又伤心。应该有一点吧,江逢昼应该有一点喜欢过我吧,一点点。重生以来,这是岁萦第一次动摇。

但很快就被梦魇的回忆吞噬,前世她的弟弟、母亲包括她自己都没能善终,他降妻为妾,意欲另立新后,甚至亲人的死他可能都逃脱不了干系,皆是不争的事实。

怒火在酒的催动被无限扩大,还有,江逢昼你怎么可以不回答我。

不香吗?

江逢昼并未察觉岁萦心情的突然变化,他握住女孩手臂,反问:“受伤可以喝酒么。”

岁萦不由分说跨坐到他身上,马车一时颠簸,他下意识先去护住她后腰防止跌倒,忽地面颊一疼。

自己夫人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彻底给他打懵。

“不许再无视我。”

她快晕死,难受得要命,昏昏欲睡,因而这一巴掌打完就卸了一半气焰,仿若无事发生。

江逢昼稍稍偏脸,极慢极慢地眨眼。

待痛觉渐退,他还是没能想明白——

为何。

但岁萦似乎说起了胡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宰相、什么云岫阁。

“不要关着我。”女孩喃喃,她闭眼枕在他肩膀做梦。

那个梦合该痛苦,疼得她啜泣,泛起泪花。

成婚以来,江逢昼从未见她这样。

可奇怪,他的心更疼。

交织闪过的记忆碎片里那具冰凉的尸身卧在自己怀中,他哭得撕心裂肺,却看不清怀中人的模样。

“不会有人再关着你。”他说。

或许是礼部尚书府的私事,让岁萦蒙受一段不幸福的童年,他会派柳鱼查清。

手旁没有帕子,江逢昼便用指腹轻轻拭干女孩泪痕,她茫然地睁开眼,仰头望向他。

还醉着吗,男人避开和她的对视:“下回别喝了。”

岁萦有没有听进去?她歪了歪脑袋,几乎手脚并用地扒拉他的衣服想挨得更近些,像只爱撒娇的野猫,压低声线跟江逢昼说悄悄话。

女孩拢着他的脖颈,呼吸缠绕在耳边。

“其实我有个喜欢的人,你想知道是谁吗?”

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成亲前江逢昼一次次地告诫自己,麻痹自己。娶她前两人只见过寥寥几面,谈何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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