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线

不好用了，是不是也可以换一个好用的……听罢起身跪好：“孙女不知祖母想怎样处置秋霜，只是到底是主仆一场，求祖母留秋霜一命。”老夫人闻言眯了眯眼，答应了下来。

荣华院里这一闹，虽说因为老夫人御下有方，并未传的满府风雨，但至少姜姮这的丫鬟们都是知道的，一个个都乖觉了许多，服侍了姜姮多年的大丫鬟秋雨和秋雪自是觉察得出姜姮前些日子对待秋霜的蹊跷，可依旧一言不发的约束小丫鬟们，不曾多嘴半句，说到底，是秋霜自己起了心……姜姮将院内众人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思忖，或许秋雨和秋雪也可用一用。

当日夜里，姜姮正坐在盆架前梳洗，秋雨轻手轻脚进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说是这就要捆了手脚远远的送到老家的庄子上去，走的后门，姑娘是要？”姜姮听罢起身，声音冷然，“走吧，去见最后一面。”

在见到秋霜前，姜姮想了很多，等到在后门那破旧马车上见到了被拔了舌头的秋霜，却又沉默了下来，不大的车厢内只有主仆二人，断断续续的有那么几声秋霜痛极了的呻吟声，这样的伤势，是拖不到马车到庄子的。

虽说得不到答案，可姜姮还是自言自语了起来：“你到底从什么时候起投靠了老夫人，府内宫里我们相伴的十五年真的抵不上所谓忠心？你家里人一向待你不好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一意孤行带了你进宫，原想着，我们是一样的人……”说着说着，姜姮只觉得面上冰凉一片，慢慢的，原就安静的车厢变得一声也无。

襄王府。

襄王萧怀远听闻盯着宣平侯府的探子回报，宣平侯府连夜送了架马车出城，想了想，还是隐藏行踪亲自去看了一眼，待看清了那女子面容，心中一跳，这张脸他记得，是她身边的陪嫁丫鬟，是个背主的东西，没等他出手，就死在了宫廷之中，这会儿怎么？萧怀远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府，心中一片清明又纷纷扰扰，变了，不一样了，那他是不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