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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抿着,腮帮子稍微鼓起来一点点,真的像笨蛋小鱼,沙德紧张时总是这样。
依然握着他的小拇指,忘记松开。
紧张他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
库尔图瓦也不推开他,就这么几乎头挨头靠着,轻声问他:“还粘不粘着埃登了?”
?沙德愣了一下,然后心情稍微沮丧了一点——库尔图瓦是在因为他抢走了阿扎尔,所以不开心吗?沙德小时候常常经历这种情况,愿意和他玩的好心小孩总是很受欢迎的类型,他们的朋友不会喜欢他们和沙德混在一起。原来库尔图瓦也会一样,即使他对沙德很好,即使他已经是沙德唯一的朋友,他也还是不愿意和沙德分享自己心爱的好朋友阿扎尔。这个认知让沙德不知道为什么非常难过起来,又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自卑,于是低着头小声说:“不了。”
“你是多不情愿啊。”库尔图瓦看着他倔强的发顶,又有点来气:“什么破品味,笨蛋喜欢笨蛋是吧?马上你们一起吃汉堡长胖二十斤一起抱着哭去好了,烦死人了。”
他把迷迷糊糊的沙德薅起来,理直气壮地幼稚道:“有我一个朋友还不够吗?你不要和他玩了。你也不要太崇拜他,你一个前锋,崇拜中场球员有什么用?你应该崇拜门将,因为门将总是能扑出你的球,门将才是你职业生涯里最重要的角色。”
沙德呆呆地看着他。
库尔图瓦就当他默认了,继续理直气壮地要求:“因为你很过分,把我给气坏了,所以我要惩罚你。”
这是沙德见过最奇怪最轻飘飘的处罚,直到已经到家了半小时了,他还反应不过来,站在镜子前,拉开领子看着自己脖子上依然新鲜的浅浅牙印,不懂库尔图瓦为什么要咬他一口。
又不痛,还不如打手心可怕呢!